全身的力氣奮力躍起,也永遠不會碰到那藍藍的天。
他們不敢動手是正常的,又有幾個庶族敢與士族大打出手呢?能不答應那些士族監生的要求就很不容易了,秦雷還能奢求什麼呢。
他一臉勉勵的微笑望著仍舊長跪不起的書生們,溫聲道:“你們是好樣的,放心吧,孤王不會讓你們再受委屈了。”說著親手扶起趙爾多,有些動情道:“大家都起來吧…”
學子們都是受秦雷資助,才能繼續學業,又有機會進入國子監深造的,都把秦雷當成了恩公,早存了報效之心。此時見到王爺如此平易近人,和藹客氣,渾不似往常所見計程車族老爺那般傲慢自矜。學子們不由心中激動,伏在地上哽咽成一片。秦雷耐著性子勸了又勸,才一個個紅著眼睛站起來。
秦雷讓他們先到外面等候,待所有庶族書生全部出去後,黑衣衛便把大門關上,又在牆上布上崗哨,把這個小小的監舍圍得水洩不通。
秦雷這才把目光投向那幾十個灰袍監生,卻見他們不僅不害怕,反而一臉的憤慨。他們不相信有人會在神聖的國子監裡行兇,膽氣也就格外的足。秦雷對石敢笑道:“年輕真好…”頓了頓又道:“當然我也不老。”
說完,不管石敢迷茫的眼神,秦雷的視線掃過每一個灰袍監生的臉,然後他笑了,笑這些傢伙的色厲內荏,淡淡道:“你們哪個是領頭的,出來跟孤王說話。”
監生們雖然面上不怕秦雷,卻也不會傻到與一位王爺發生衝突的地步,尤其是這位兇名遠播的辣手王。便有一個似曾相識的監生指了指秦雷腳底下,小聲道:“啟稟王爺,文三公子是我們薈墨草舍的領袖。”
秦雷順著他的手指低頭一看,卻發現文領袖仍然被自己踩在腳下,秦雷一臉驚訝道:“哎呀,文公子怎麼如此不小心?沒摔著吧?”說著又使勁踩了一下,才不慌不忙的抬起腳,讓手下把灰頭土臉的文三公子從地上拉起來。
望著一臉沙土灰塵、淤青劃痕的文三公子,秦雷一臉同情道:“看這小臉髒的,來,哥給你擦擦。”說著接過一塊擦車的抹布,讓侍衛固定住文銘任左右晃動的大腦袋,便把那髒乎乎的抹布往他臉上摁去,又使勁的抹了抹。
文銘仁的臉上滿是細小傷口,哪經得起秦雷這般蹂躪,那粗布抹布每一次摩擦,都會引起他壓抑不住的痛呼,又被抹布阻著,便成了嗚嗚的哀鳴…
第二三八章 這些人我罩的
抹布雖然粗,卻也把文三公子小臉上的砂土擦了下以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驚恐。
“不要害怕。”秦雷一臉慈祥伯伯的樣子,溫聲道:“孤怎麼會在國子監動粗呢?孤是很尊敬讀書人的呢。”一邊說一邊還輕拍著文銘仁的面頰,他手掌的每一次落下,都不可避免的引起文公子的一陣戰慄。
視線掃過每一個褐衣監生,看著他們或是憤慨、或是驚恐、或是強壯鎮定、或是畏畏縮縮的樣子,秦雷輕蔑的開口道:“看看你們手裡手裡都拿著什麼?木棍、匕首、馬鞭…孤沒看錯吧,這裡是國子監嗎?這些那些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寒窗學子嗎?”說著,秦雷面色轉冷,淡淡嘲諷道:“不是,只是一群暴徒而已…”
那些監生這才意識到自己手中還拿著兇器,趕緊扔到地上,作出這種有**份的事情,還被抓了現行,由不得他們不害臊,囂張氣焰頓時為之一窒。
聽著叮鈴噹啷的刀棍落地聲,秦雷面上的嘲諷意味更濃了:“孤不管你們要對那些學子什麼,孤只告訴你們一句,這些人是孤罩著的,有什麼不爽儘管衝本王過來。”說話間,手掌並未停下對文銘仁面部的拍打。
當文銘仁漸漸習慣了這種輕拍,面部緊繃的肌肉剛要鬆弛下來,秦雷的手掌突然發力,一把卡住了他的腮幫子,疼得他‘喔’地一聲叫了出來,彷彿被夾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