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內相,畢竟是宮內,朝臣盡在此,還是穩妥一些,我等帶兵,必然會受到朝臣阻攔。”
戴權好似也放下了千斤重擔一樣,想來這次也不是好機會,見了陛下再說,
“好,就依兩位侯爺所言,剛剛是雜家莽撞了,既然如此,兩位侯爺雖我從側門而入,那裡有人接應。”
說完,戴權騎著馬領著皇城司近衛去了皇城另一個側門,張瑾瑜和保寧侯也是各自鬆了口氣,立刻打馬跟著,緊緊跟隨其後。
長樂宮內,
四下的嬪妃也得了訊息,都是一一趕來問安,多數嬪妃在宮女,內侍太監的攙扶下,從長思宮、漱玉宮一…一紛紛後來探望太上皇,看著一屋子狐媚子,就是太后和太妃在不和,此時倒是感同身受,不喜之色溢於言表,但是此時並不能多言。
皇后更是不想搭理,後宮也是分開的,這些都在太上皇的內宮裡,可不歸自己管,也不知吳貴妃那些人會如何。
就在此時,
外面有內侍管事慌忙跑了進來,
“見過太后,老太妃,皇后娘娘,奴才,奴才,”
內侍管事一著急,一口氣沒緩過來,急的直跺腳,江玉卿見了,立刻讓雲公公帶來的內侍過去給老管事順氣,
“慢點說,先緩一下,出了何事?”
“謝娘娘,老奴剛剛接到傳信,百官在安碩門扣閱,乞問聖躬安,又問詢太上皇恭安,並且洛雲侯和保寧侯各自領軍在宮門等候,隨後,禁軍左衛大統領易安信和右衛大統領和孝成分別領軍一萬也到了宮門處,兩方人馬盡在宮門處對峙。”
此言一出,
宮內眾人大驚失色,皇后警覺的看向太后和太妃,後者也是同樣看了過來,禁軍左衛和右衛乃是太上皇的心腹老臣,此時,不會和陛下一個心思吧。
宮門外,
本走了幾步的洛雲侯張瑾瑜和保寧侯康貴臣,還未走多遠,就聽到身後南邊傳來密集沉重的腳步聲,只見是禁軍鎧甲式樣的甲兵,從南列隊疾馳而來,張瑾瑜看著領軍之人,威風凌凌,面目幾位陌生,怎麼沒見過,
“保寧侯,你這帶來的兵還分先後,怎麼從南邊來了。”
哪知道,剛剛問出口,保寧侯和戴權臉色有些難看,康貴臣面色不善的看向南邊來的大軍,沉聲道,
“侯爺,這可不是我手下的兒郎,他們可是禁軍左衛和右衛的人。”
戴權怕保寧侯解釋不清,伸手一指皇城裡邊,
“侯爺,這二人可是太上皇心腹內將,驍勇無比,怕是來者不善。”
你媽,禁軍不是一個整體嘛,還有你保寧侯管不到的,伱這大統領怎麼的當的,現在進退不得,被堵了門了,
看著二人猶豫不絕,問道,
“內相可有法子?”
“這,侯爺,還是需要擋住他們不得亂來才成,”
戴權說話的時候,眼巴巴看著張瑾瑜,就是保寧侯也是一樣。
這兩個老小子,張瑾瑜伸出手,向著保寧侯要道,
“此地,本侯帶兵擋著,你們二位速去宮裡見陛下,看如何安排朝臣,閣老應該都到了。”
保寧侯從懷裡拿出大統領的令牌遞了過來,
“侯爺多保重,此令牌可拿給孟玉看,這一萬禁軍必然聽侯爺的,但是,侯爺,萬萬忍讓,我等去去就來。”
說完話,就和戴權就奔著側門而去。
張瑾瑜手裡拿著令牌,看了看就是銀子打造的禁軍大統領幾個字,銀子都發黑了,也不知藏了多久,無奈騎著馬回了宮門前,讓段宏拿著令牌給康孟玉,然後兩者合兵一處,站在了東邊,西邊自然是左衛和右衛的人馬也合兵一處,相對而戰,領兵之人盡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