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宮門前來的京官越來越多,忽然從東邊來了十幾輛馬車,到了宮門前停下,為首下車乃是吏部尚書盧文山,看著宮門前亂糟糟的,冷哼一聲,
“走,過去叩門,請見聖顏。”
“是,閣老。”
不少京官跟著後面,一路朝著安碩門而去,哪知道還未到近前,就被禁軍左衛大統領易安信派人攔住,
“諸位,可有何事?”
盧文山一看攔路之人是左衛禁軍大統領,大聲呵斥,
“我倒是誰呢,爾等為何攔路,可有不臣之心,如今宮中情況不明,需要見到陛下,問清聖恭安,你再此攔路可是有了逆心。”
“你,胡言亂語,”
易安信此時有些惱怒,心急宮裡太上皇安危,又是被文官說的著急上火,一時間大怒。
“哼,老夫胡言亂語,我乃大武吏部尚書,堂堂內閣閣臣,此時,朗朗乾坤之下,更是需要我等聖人子弟挺身而出,爾等武夫不思上報君恩,在此倒行逆施,不怕天譴嘛,”
說的慷慨激昂,意氣風發,身後跪著的大批文官都是面有氣憤之色,見有人領頭,盡皆起身圍了過來,大聲怒罵,群情激奮。
張瑾瑜見了都頭疼,這左衛的將軍怕不是腦子都鏽了,此時還能招惹他們,
“侯爺,那左衛的人為何如此,他們來這是做什麼?”
身後的段宏剛剛來此,還不知道京城發生的事,看到眼前的事還一頭霧水,張瑾瑜也沒解釋,
“耐心看著,來此自然是有目的的,倒是那個吏部尚書果然厲害,有時候顧老頭輸的不冤,那口才。”
張瑾瑜竟然還誇讚了一番。
“是,侯爺。”
“諸位同僚,此話嚴重了,嚴重了。”
看著事情愈演愈烈,禁軍右衛大統領和孝成趕緊出言勸誡,
“盧閣老,易安信也是著急宮裡情況,所以說話帶了火氣,萬不可傷了和氣,此事還需要閣老去宮裡檢視,”
見到對面的將領服軟,盧文山傲視的瞪了他們一眼,
“火氣,還不知易將軍火氣從何而來,我等皆是朝廷命官,自會前去,只是不知兩位將軍帶著那麼多甲士前來是何用意。”
和孝成一時語噻,只有易安信不服氣,抬眼一看對面的兵馬,用手一指對面的騎兵喊道,
“盧閣老也不要說話偏心,我等自然是來護駕的,那你為何不問對面的洛雲侯,他乃是客軍,為何領軍而來,是也不是。”
“是啊,閣老,禁軍在京城倒也暢行無阻,本就是京城守軍,可是對面洛雲侯的騎兵,乃是邊軍,如何進的了京城,又為何在此,閣老是不是該問一問?”
禁軍右衛大統領緊接著也是跟著質問一番,讓不少京官回頭看向東面的騎兵,迎著陽光,身披重甲的騎兵,散發著冷冷煞氣,讓眾人看得眼睛發直。
“侯爺,那兩個老傢伙好像要找你麻煩。”
段宏小聲的在身後提醒侯爺。
“知道了,本侯眼還沒瞎,看著呢。”
張瑾瑜騎在馬上看熱鬧看的好好的,忽然被對方反過來說著自己,倒成了被吃瓜的,心中就是不舒服,禁軍左衛易安信,也不知哪裡蹦出來。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張瑾瑜忽然抽出寶刀,喊道,
“禁軍虎賁營聽令,前行百步,立於前。”
“接令。”
康孟玉大聲領命,然後舉起長槍,
“禁軍聽令,前百步。”
“呼哈!”
一聲大吼之後,全軍立刻前行,
此時,文官還有左右兩步統領臉都綠了,你媽,洛雲侯好膽子。
和孝成和易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