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吳申自始至終都未多說半句,而以劉恆那般謹慎之人,帶他來必有很深用意,難道是劉恆的謀士?看來劉恆對我們還是心存疑慮的。
師兄說:“以劉恆謹慎的性子,怕是斷不會如此輕易信人,更何況我等江湖之人。煙兒,你好生讓我擔心。”
其實我也擔心得緊,但還是拍拍師兄的臉蛋說:“莫怕,煙兒有師兄護著呢!”
他搖頭欲再說什麼時,劉恆又復敲門進來。
我和師兄相視苦笑一下,師兄便將我放到地上,對劉恆行禮道:“公子怎地又回來了?”
劉恆笑著不語,走到我身邊,牽起我的手說:“如煙,我著實喜歡你的緊,此去長安時日甚多,再回來時怕你已不再此地,如若不能再見,甚感遺憾。”
我明白師兄的擔憂了。兩個剛剛認識的人幫劉恆做了這麼大的一個決定,自然是很倉促,劉恆也定冒了許多風險。劉恆還是孩童,恐一時想不過來,但那吳申自是能想到其中的利害。劉恆畢竟是個七歲的孩子,但話語中透露著沉著、睿智、老氣橫秋,以劉恆七歲的心智斷難做到,這一切的一切看來都是吳申的手筆。吳申也的確是個厲害人物,不顯山不露水,便將劉恆塑造成一個七歲的人精!此刻看來他是要拿我們當人質了,若他無大礙時自會由我們走,
我明白師兄的擔憂了。兩個剛剛認識的人幫劉恆做了這麼大的一個決定,自然是很倉促,劉恆也定冒了許多風險。劉恆還是孩童,恐一時想不過來,但那吳申自是能想到其中的利害。劉恆畢竟是個七歲的孩子,但話語中透露著沉著、睿智、老氣橫秋,以劉恆七歲的心智斷難做到,這一切的一切看來都是吳申的手筆。吳申也的確是個厲害人物,不顯山不露水,便將劉恆塑造成一個七歲的人精!此刻看來他是要拿我們當人質了,若他無大礙時自會由我們走,若有半分差池,怕是連小命都交代了。想明白後,我便笑道:“其實如煙也喜歡公子呢!如煙自小沒有玩伴甚是寂寞,見著公子不由覺得親切起來。”
那劉恆對我笑笑,回身對師兄一鞠道:“能否懇請先生攜如煙隨我一同前往?”
禍是我惹的,自然不能拉上師兄,我道:“師兄還要幫如煙找兩個丫頭去呢,怕是我那倆丫頭早等不及了。”
劉恆不再細問,便對師兄說:“既然先生有要事在身,劉恆便不強留,能否懇請先生允許劉恆攜如煙走一程?歸來時定當完璧歸還先生。”
師兄嘆了口氣道:“多蒙公子抬愛舍妹,但隨舍妹自己定奪。”
我哪能想不明白師兄的意思?我又怎能連累他?若我說半個“不”字,師兄定會帶我一路殺將出去,可是我又怎能忍心讓他替我承擔這危險?更何況無非就是去趟長安嘛!歷史上的劉恆此時並未有什麼災難,便笑著對劉恆說道:“如煙正好未曾去過長安,既然公子盛情邀請,走此一遭又何妨?請師兄放心,有公子照料必無大礙!”
師兄沉吟片刻道:“那你好自為知!我於中都等你!我交代之事莫要忘記!”
我頷首。
師兄又對劉恆長鞠,道:“此番還要勞煩公子多加照顧如煙。”
劉恆笑,道:“先生請儘管放心。”
我笑著示意師兄蹲下來,湊到他耳邊說:“還了旁人的,便只剩我們的,師兄莫要擔心。”
師兄眼中的笑意濃了起來,溺愛地揉揉我的頭髮,說:“你自個記著今日說過的話便是,他日犯起痴來莫再當成夢。”
我笑,轉身隨劉恆出了門。
此刻,我倒沒什麼可擔心的,但一想到五日後便可以穿的新衣服不免有些遺憾!呵呵,我這個小女人~~~
一覺醒來天光大亮,許是昨夜太晚入睡的緣故。師兄早已不知何處去了,我便用自制的牙刷刷牙。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