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為白澤尊王已是完美無儔,沒想到,打扮成男子的金荃,能有與之比肩的俊逸!
“本王有急事回金字醫館,夜子,密廉山和戒風山玉礦就麻煩你了。”那邊事態緊急,金荃簡短說了兩句,把一個新煉製好的六道傳音陣交給夜子。
“主上放心。”夜子接過,依言聽命。
“還有,這三個六道傳音陣,分別給明月、單行微和裴祖業送去。”金荃又取出三個六道傳音陣,福地洞天珍貴非常的傳訊東西,她卻給自己朋友保證人手一把,被福地洞天的人士瞧見,不大罵她奢侈才怪!
“屬下遵命。”
金荃又看向赫連苑,“赫連,你是願意留在這裡,還是……”
“我跟……跟王爺你走。”赫連苑知道她此刻打扮所代表的身份,難得機靈一回,快速改口。
“好。肅風、嘯風、烈風,還有悽風,有勞修煉之餘費點心,別讓兩山中的玄獸傷害村民。”金荃點頭,然後,轉向肅風四獸,拱手為禮,對他們,她始終保持著最基本的客氣,畢竟他們是天獸,尊嚴比任何東西都看的重。
“我們兄弟會把這裡守護好。”肅風四獸拱手還禮,打心底裡對她存著敬意。
“多謝,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朱陵洞天聚靈大會,咱們後會有期。”金荃老江湖般說道,言語中,有承諾,也有邀請,屆時,如果他們出面,她會讓他們大大的露一臉。
肅風四獸對視一眼,被重視的感覺,在心裡化作熱流,流竄在身體每一個角落,齊道:“朱陵洞天聚靈大會,後會有期!”
金荃不再耽擱,當初從朝寧國到殄妄城,花了一個多月,不知道能不能把路程縮短在三天之內趕回去,輕喝一聲“五火神焰扇!”與赫連苑一起,御器飛行,盡最大努力疾行飛馳。
朝寧國,吟松坪,金字醫館。
人潮熙攘,獸群遮天。
三千獸,三千五百人,把金字醫館前院廣場擠得滿滿當當,猶自空間不夠,鋪散到醫館外半里地。
領頭的五百人便是濟獸醫聯的那群流氓。
吳小立和閻光放下金字賭場的事,來到這裡,擋在前院和後院相通的拱門前,死守金荃的個人處所。
唐標、田桓和劉奕三位軍爺深知金荃對自家北武王凌承霄的重要性,也來到這裡,杵在拱門外,幫忙站崗。
金雁子治療一隻又一隻玄獸,忙的不可開交,鎮館之寶金蛟剪掛在她腰間,自從金荃賜給她姓,把金字醫館交給她後,金蛟剪便成了她從不離身的東西。
“金館主,時間寬限到五天,再有半日,你若治不完這麼多玄獸,可別怪我們踏平你的醫館。”看似首腦的老頭坐在一張太師椅上,不屑地瞥過拱門外掛著的那塊“擅入者,滾球”的牌子,哼哼唧唧地說道。
金雁子不理他,埋頭幹自己的活。
“褚爺,有事好商量,你何必搞這麼大聲勢?”吳小立和氣地笑著,心中在暗暗著急,早知道,就把濟獸醫聯的事早點跟金荃彙報了,誰料想,濟獸醫聯的人做的這麼絕,措不及手來了這麼無恥的一招,主上啊,你快來啊!
“是啊,褚爺,和氣生財嘛,好商好量,咱們讓人退下,換個地方美酒佳人相陪,慢慢談,如何?”閻光遞過去一杯熱茶,好言說道。
這位褚爺,叫做褚寬,年輕時是個瘋狂修煉的武者,不知得到什麼高人的栽培,三十出頭成為高階武者,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對斂財起了興趣,一手建起濟獸醫聯,四處打劫名醫、上醫,不服從他的,全部家破人亡,濟獸醫聯日漸坐大,儼然成了一股不可小覷的大勢力。
如今褚寬六十多歲,五大強國的遊散醫者都是他濟獸醫聯的錢罐子,他比天下第一首富裴祖業早出道幾十年,在裴祖業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