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他獨佔首富第一名,可有了裴祖業之後,他退居二線了,做了一連幾年老二,這口氣實在窩囊!
無奈御流大陸上不被福地洞天招攬的醫者就那麼多,壓榨來去,也吐不出更多錢財,聽說新起的金字醫館,生意不錯,館主醫術高超,他便動了打劫新醫者的念頭。
仗著幾十年積威,本以為手到擒來,誰知吃了數次閉門羹,褚寬惱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來個絕的!金字醫館再不從,就叫它從此消失!
“老夫派人跟你們金館主談了多次,鐵疙瘩一塊,啃不動啊,現在知道跟老夫談了?哼哼,晚了!直接一句話,每年三成利潤上交,否則就算五雷轟頂,也別想老夫從這裡挪走一分。”褚寬一巴掌打掉閻光遞來的熱茶,油鹽不進地說道。
“褚老,我國皇上和北武王與這金字醫館的館主那是相當好的朋友,你這麼做,未免太過了。”劉奕看著金雁子滿頭大汗,有點心疼,只好搬出凌承懿和凌承霄來。
“是啊,褚爺,就算不給金館主面子,你也得給皇上和北武王幾分面子不是?”吳小立陪著笑臉,接上說道。
“不看僧面看佛面,褚爺,您老就高抬貴手吧。”閻光也是笑臉相陪,附和著求道。
吳小立和閻光自從離開連天牧場還未曾對誰露出這般奴才姿態,就算對著金荃,心裡知道她不拿自己當奴才看,所以,也沒有這麼低聲下氣過,今日,為了金字醫館,就差舔褚寬腳趾了,可褚寬對他們除了鄙夷藐視,再無半點人味。
“那又怎樣?老夫的師門還是福地洞天呢,你們以為老夫怕啊?”褚寬扣扣鼻孔,冷道,跟他比後臺,真是一群找死的愣頭小子!
劉奕等人微怔,這話還真不敢接,原來他後面有福地洞天撐腰,誰敢得罪?
吳小立和閻光滿嘴發苦,暗道這下壞了,主上來了該怎麼解決啊?
“是嗎?哪個福地洞天?不知貴師門知不知曉你橫行霸道的行為?”
突然一道雅緻的聲線,從外圍飄來,人群分開,竟是皇上凌承懿帶著侍衛何泰和一隊衛軍親自來了。
所有人微怔,急忙跪迎,褚寬一愣,不得不也跟著跪倒。
跪是跪了,等凌承懿讓人起身後,他又坐回太師椅,不太恭敬地說道:“回皇上話,老夫是個後天的高階武者,與師門保持半脫離狀態,除非老夫有生死大難,否則師門不敢破壞福地洞天不能干涉凡塵俗事的規矩,你問老夫師門,老夫還真不好相告。”
這話算是回答了凌承懿的問題,同時,隱含濃濃的威脅,不要惹他,一旦他有事,他的師門便能插手進來,後果不堪收拾。
凌承懿皺眉,知道他所言非虛,但這裡是金荃的地方,他不會坐視不理,淡淡啟唇道:“你不過是想要錢罷了,金字醫館上交的份額由朕出。”
“皇上……”何泰大驚,這怎麼可以?新皇登基不久,便要替一個小小金字醫館出錢解難,要是傳到大臣耳中,少不了又是一通忠言逆耳。
褚寬抬起眼皮,看看凌承懿認真的臉色,嗤笑一聲,“皇上,濟獸醫聯有濟獸醫聯的準則,不取皇家錢,也不上稅給皇家,老夫若答應了你,以後還怎麼混?旗下名醫、上醫還不得聯合反了?都要老夫跟皇家要錢去,怎麼辦?你付得起金字醫館的,付得起五大強國中所有醫者的嗎?”
凌承懿眉心緊鎖,這個老匹夫,真不好對付!
“少在那裡自說自話,給你錢就不錯了,現在不要,一會兒可別後悔。”
又是一道突然的聲音斜插進來,天際流光落下,降下一名陰柔中帶著狠戾的美男子。
所有人又是一怔,怎麼回事?金字醫館這麼吃香?一個兩個都想替她出頭?
“老夫當是誰,原來是冷大將軍,看你御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