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名玄宗吧?這種高度的強者,凡塵俗事,還是少插手為妙,如果沒記錯,你娘是朱陵洞天掌教的弟子,你此舉不怕給朱陵洞天招惹是非嗎?”褚寬也是一怔,暗道奇了,金字醫館不就是一個小小醫館嗎?這金館主不就是一個小小上醫嗎?怎地有這麼強悍的後臺?
冷沉溪聽到風聲,全速趕來,正碰上這一幕,細眸微眯,危險的氣息裹向褚寬,輕蔑一哼,冷道:“那種事不勞你掛心,我只說一句,誰敢在這裡鬧事,就要先問問我手中的劍!”
“嗆啷”一聲抽出長劍,直直刺向離得最近的一個人,瞬間給他身上掛了彩。
“都給我滾!不然,別怪我殺戮全開!”冷沉溪一抖劍,甩掉上面的血跡,把哀嚎著倒在地上的倒黴蛋,一腳踢飛。
關於臨元國冷沉溪的行事作風,世人多有耳聞,眼見他手下無情,駭的齊齊倒退出去,霎時把濟獸醫聯的四百九十九人空了出來。
“冷沉溪!朱陵洞天聚靈大會在即,你這是純屬找事!到時候,朱陵洞天開放一月,老夫一定會稟告師門,討個公道!”褚寬怒而站起,冷瞪一劍指向他的冷沉溪。
“隨便。”冷沉溪長劍前指,“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滾,還是,死。”
褚寬冷冷一笑,轉頭面向幾千人,吼道:“兄弟們,你們都看到了,朱陵洞天掌教的徒弟的兒子,這名玄宗,插手俗世糾紛,豈不是要斷了咱們這些後天修煉者的生路麼?你們說,能讓他這麼肆意妄為嗎?”
煽動言語相當合宜,人們紛紛振臂叫嚷。
“不能!朱陵洞天絕人生路,可恥!”
“冷沉溪狠辣無情,咱們要生存,要反抗,趕走冷沉溪!”
褚寬回過頭來,朝著冷沉溪揚了揚滿是皺紋的嘴角,看你怎麼辦?
冷沉溪不為所動,手臂一振,淺綠色靈力瞬間佈滿長劍,霎時挽出幾朵劍花,刺向褚寬咽喉,想死,成全你!
找死的,成全人家也是種美德。
“冷兄手下留情!”
驀地,一道白色匹練激射過來,在冷沉溪劍身上輕輕一撞,雖不能阻止他的劍勢,卻也讓劍微微一偏,擦著褚寬的脖子掃了過去。
褚寬驚魂未定,不料冷沉溪這麼決絕,真不顧朱陵洞天的聲名當場殺人啊!感激地看向聲源處救了他一命的人,不看還好,一看雙眼頓時睜大,嘴巴差點掉在地上,感激化作激憤,他,怎麼來了?
冷沉溪收回劍,眉峰一挑,也看向出聲的男子,是他?
凌承懿正暗暗為冷沉溪擔憂,真要殺了褚寬,這事就上升到另一個高度了,正如褚寬所言,恐怕會引起福地洞天的高層次糾紛,一旦處理不好,上面打了起來,受苦的肯定是下面的子民,看到有人出手阻止了冷沉溪,他倒是鬆了一口氣,跟著望去。
“參見皇上,見過冷兄。”
穿著華麗的男子,眨動緋色的桃花眼,收起手中白色長鞭,束在腰間,客氣地說道。
“你是……天下第一首富裴祖業。”冷沉溪和他在殄妄城有過一面之緣,曾聽他親口說過金荃與他同為天下第一首富之事,認出他來,冷冷問道:“為什麼擋我的劍?”
一聽裴祖業三字,周圍的人不禁再次愣怔,金字醫館是什麼風水寶地麼?金館主是有奇妙的通天之能麼?怎麼平時磕破腦袋也別想見到的大人物,一股腦全冒出來給她撐腰了?
第三位來者正是裴祖業,自從知道金荃的真實身份後,他對她的一切也留上了心,得知濟獸醫聯找過金字醫館多次麻煩,依他對褚寬的瞭解,猜到此事還沒完,肯定有後招,便早早起身趕來相助,所以,能比緊急接到訊息的金荃先到一步。
“冷兄,和平解決,何必動劍?如果是她,一定不希望有人在她家中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