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點,重新播放了一次,依舊很震撼,皮箱真的自己在動,就像無形之中有什麼在牽引著它。
裴奚貞也醒了,被吸引過來把這段影片看完,他眉頭緊鎖。
預感不妙,我擔憂道:“那豈不是很糟糕,箱子半夜自己都會動,今天咱們在外面跟個傻子一樣乾等著,沒準人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指骨取走了。”
“除非真的有鬼存在。無需顧慮這些,摘星手傳話說讓咱們今天把指骨還回去,就肯定是過了今天才會來取,起碼會天黑以後。”裴奚貞拿起紅外夜視儀,冷笑道:“隔著牆,也能成像。既然影片中摘星手沒現身,說明了他事先就發現店裡有監控裝置。才會略施小計把皮箱拉了過去,約麼用了細繩之類的,以這畫素看不見。”
我多少有些震撼,道:“那攝像頭放的位置很隱蔽啊!摘星手好敏銳的視覺。”
夜晚十點左右,東旺街的人漸漸散去,店家們也陸續的打烊。
裴奚貞拿起夜視儀觀望著毛卜順舊店址的動靜,我檢查槍和子彈,林慕夏似乎對槍不感冒,把鉤子和催淚彈裝備好,萬事俱備,就等摘星手現身了。兩個小時悄然無息的過去。零點一過,有一個戴口罩看不出年齡的男人路過,他手裡拎著大錘子,錘柄是尖的,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林慕夏悄悄把車門拉開道細縫,拎起麻醉槍瞄準口罩男,靜心等待著這人做出不軌的舉動。
“他會不會是摘星手?”我問道。
林慕夏白了我一眼,小聲道:“不可能,別忘了,摘星手是賊。”
“那你幹嘛把車門拉開一點,好像準備隨時衝下去的架勢。”
“笨蛋,萬一是同夥呢。不管怎麼說,這人大半夜的拎了柄重尖錘,肯定有古怪。”
裴奚貞依舊用夜視儀注視著,店裡一切平靜。
口罩男在店門前東張西望了會。忽然!異變突起!他揮舞起錘子,尖端朝內,重重砸向店門,只一下子,就把卷簾門豁穿個洞,與此同時,“咔嚓!”玻璃門碎裂的聲音很清晰傳來。
“快開麻醉槍。”裴奚貞下了命令。
林慕夏扣動扳機,近似於針管的麻醉彈彪射而出,它尾部有薄薄的羽毛,起到了穩定性的作用。裴奚貞介紹時說過,這種麻醉槍是從軍部搞來的玩意,麻醉藥在彈頭內部,後邊有氣膠囊,專門為了激發藥劑來完成瞬間的注射。
麻醉彈正中口罩男的臀部。
我和裴奚貞迅速衝下車,跑過去抓捕口罩男。
被麻醉彈命中的口罩男立即棄掉錘子,他沒立即暈倒,我心想這麻醉藥該不會過期了吧,口罩男胳膊揮了揮,朝捲簾門糟開的大洞仍進去一個小東西,隨即他向旁邊跑了幾步就無力栽倒在地。未等我們上前,店裡傳來轟的一聲巨響,發生了爆炸,捲簾門也被掀翻。
裴奚貞伸手抓住我的脖領子,把我往後拽倒,這才堪堪避免被爆炸波及。爆炸的轟鳴聲和衝擊力,導致我聽力暫時喪失,還受了傷,但是不重,艱難的站起身,想過去把口罩男給控制住。裴奚貞拍掉身上的灰土,他灰頭土臉的罵了句:“真他媽的太狠了。”
讓我們沒想到的是,爆炸遠不止這一波。
此刻,麻醉劑終於起了效果,口罩男意識越來越低迷,忽然他嘴角忽然溢位一絲鮮血。我一驚,這是多麼熟悉的情景?
我拉起裴奚貞就往後跑,他先是把金屬柺杖仍到遠處,我說這都啥時候了,破柺杖比命還重要?他笑了笑,“你不懂”。
廢話,你不說我怎麼懂?
這次閃的快,我們跑出十多米,“滴~!”的清脆聲音傳入耳中,裴奚貞按著我一起臥倒。就在下一秒,失去意識的口罩男爆炸,連他身旁的那兩三店也受到無妄之災,門窗盡碎,牆坍塌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