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把門的,怕是三句話都不離自己,現在在南溪居士的心中,八成自己就是那溫柔鄉,英雄冢呢!
南溪居士感覺到了雙喜的不自然,也不多收,而是閉目養神了起來。
雙喜早就知道南溪先生生的不俗,可卻從來沒有仔細的觀察過南溪居士,和這一次離的這麼近的機會,卻是從來也沒有過的。
她偷偷的瞄了南溪居士幾眼。
南溪居士喜歡穿那種流雲袖子的廣袍衣衫,站起來的時候,衣袂迎風飄動,帶著幾分紅塵浪客的氣息,灑脫的緊。
今個身上穿的這個衣衫,也毫不例外,是一件灰色的廣袍衣衫。
灰色?對,就是灰色這種樸實無華的顏色,就是那布料,看起來也沒有別的特殊之處,這衣衫若是穿到了別的人的身上。
定是一副窮酸書生的摸樣,可是今個穿在了南溪居士的身上,竟然穿出了幾分返璞歸真和樸實自然的感覺。
所謂無光卻華,說的就是這種感覺了吧。
南溪的髮髻還是如雙喜第一次見到的那邊,頭髮在腦後束了一個髮髻,下面的頭髮自然散落了下來,額角處有一縷頭髮散了出來。
彆著的是一隻桃木雕琢的梅花摸樣的釵子。
雙喜心中不由的讚歎,南溪居士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多見!仿若是寒梅一樣,帶著傲骨和不羈。
也不知道沈墨是怎麼趕車的,本來走的平穩異常的車,忽然間劇烈的顛簸了一下,雙喜猝不及防的,往前衝去。
南溪居士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長臂一攬,把雙喜攬到了自家的懷裡,從而避免了雙喜和那馬車壁撞上的命運。
南溪的懷抱很寬廣,帶著濃郁的男子氣息,讓雙喜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這時候馬車外面傳來了沈墨的聲音:“先生,娘子,你們沒有事情吧?”
雙喜聽見了沈墨的聲音,一下子回過神來,連忙從南溪居士的懷抱裡退出來。
沒想到,雙喜還沒有坐穩的時候,這馬車竟然又是一斜,再一次的把雙喜往前衝去。
又一次跌倒在南溪居士的懷中……
雙喜只覺得尷尬異常,對著馬車外語氣不大好的說道:“沈墨,這是怎麼了?”
沈墨不自然的聲音從外面傳過來:“沒事。”
只見原本不寬闊的路上,並列了兩輛馬車,那輛馬車的車伕好像和有意和沈墨這馬車較勁似的。
沈墨讓了路,竟然也不快點過去,而是正正正好好的和沈墨並列著。
讓沈墨的馬車,壓到了不平的路邊,所以這才會顛簸。
沈墨的不好把這件事情和先生和自家娘子說,要是給他們知道了,自己這麼點小事情都處理不好,那豈不是會被笑掉大牙?
雙喜實在是忍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顛簸了,於是就出了車棚,想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倒是南溪,淡定的很,仿若這件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雙喜出了馬車,本想著教訓沈墨一頓,這路她是知道的,平坦光滑的很,怎麼會一直這麼顛簸?
沒想到這一出來,就看到了旁邊的那個馬車,正在放肆的往自己這邊擠。
雙喜的臉色一下就黑了,想上去和那輛馬車的中的人理論一番,但是自己和沈墨本是一個搭順風車的,人家主人都沒說什麼,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於是雙喜氣道:“沈墨,咱們慢一些,讓他們先過去。”
沈墨一臉無奈的拉了拉韁繩,讓馬車慢了起來,然後說道:“娘子,你當我不想啊,你看……”
隨著沈墨駕駛的馬車慢了起來,那旁邊的馬車竟然也慢了起來。
雙喜這一下子火冒三丈了,本來以為只是路上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