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沒想到啊,對面這馬車,就是來找茬的。
雙喜再也管不了別的了,從沈墨的手中奪過了馬鞭,長長的馬鞭一甩,一下子抽到了對面的那馬上面。
對面的馬,被這麼一抽,自然就快速的奔跑了起來,往前衝去。
那車伕卻是一點也不死心的不停的喊著:“迂!迂!”想讓著馬車停了下來。
事實上這馬車後來也停了下來,那車伕在前邊的路上停下了車,看樣子似乎是等著沈墨和雙喜的到來。
那輛馬車,要比南溪居士的馬車豪華不少,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大戶人家的馬車,雙喜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不想和這人產生衝突。
剛剛那一鞭子,算是報復回來了,雙喜不想再多做糾纏。
沒想到那車伕竟然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站在了雙喜和沈墨駕駛的馬車的前邊,攔住了路。
沈墨連忙把馬車也停下。
對面的車伕,身著一身葛色衣衫,年紀到不到,二十多歲的樣子,此刻見到了雙喜和沈墨就劈頭蓋臉的罵道:“眼睛瞎了吧?竟然敢把馬鞭往我這裡打!”
雙喜見狀,一下子跳下了馬車,往前走了幾步,對著這車伕大罵道:“我看你才是眼瞎了!有道是好狗不擋道,你快點給我把路讓開!”
車伕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你不知道我這馬車裡坐著的是誰吧?快點給我家公子賠禮道歉,就不同你計較了。”
雙喜聽到了車伕的這句話,嗤笑一聲:“我管你車裡坐著的是誰,我今個就知道一個理,是你們的馬車不停的來擠撞挑釁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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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八十七章:大戰惡奴
雙喜頓了頓說道:“你這狗仗人勢的奴才,你家公子若是知道你做了什麼,怕是會罰你吧!”
車伕冷哼一聲:“我家公子自然不會罰我的。”
雙喜聽到了車伕的這話,心下已經瞭然了幾分,這車伕八成就是受這馬車裡面的人的指示:“哦?原來不是你狗仗人勢啊,是一窩子的狗啊!”
車伕遭了罵,上前一步,看樣子是想對雙喜動粗。
沈墨怎麼會同意?正要上前,把這個不知好歹,敢傷他娘子的車伕給打走。
卻見雙喜動了:“你想怎麼著?難不成還想當街打女人?”雙喜說這話的時候,刻意揚大的聲音。路上的行人可不少,這時候都紛紛的把目光往這裡看來。
還有膽大不怕事的人,圍了上來。
車伕見了這麼多的人,心有點虛,要是沒有這麼人在場,說不準他真的會打這小娘子一頓,他可沒有自家公子那憐香惜玉的本質。
可是這麼多人,卻是讓他沒辦法下手了。
忽然間,圍觀的人中傳來了一個聲音:“啊,這不是張家老二麼?不是說去了薛府當差,得了好前程麼,沒想到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竟然當街調戲起了民婦來……”
雙喜聽到了這不知道是誰說的話,差點沒笑出來來,這位仁兄,也太有才了吧!本來普通的事情,現在竟然一下子被定性為當街調戲婦女!
這屎盆子可扣的不小啊。
張二往人群裡看去,只見人群中有一個青年格外的扎眼。
原來啊,剛剛說話的那個人,和張二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可是打小兩個人就不對付,比這個比那個。
後來張二來了薛府當差,得了賞識,本以為自己終於壓了那狗子一頭,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這狗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拜了染莊的老闆做師父。
這還不算什麼,那染莊的老闆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