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住了。
'我想看的她們可不會,不如你學來跳給我看羅!'
'啊?!'
白夏炎的提議著實讓燕殘香受驚不小,一時間竟然呆若木雞般站在原地,過了片刻才皺了皺眉為難的看著白夏炎,見似乎毫無轉機,只好認命。
'那……你教我吧。'
輕嘆一聲,燕殘香也沒有想過自己會答應白夏炎這樣的要求,但見對方兩眼冒光,一臉興奮之意,又不捨的悔言,便硬著頭皮開始學習白夏炎教給他的舞步。
只是白夏炎自己都不會,更何況是教人了,他不過找個理由來罷了,於是他便亂教著燕殘香,兩人一個指點比劃,一個有模有樣的學著,直到下午這個時候燕殘香才算初步‘出徒’,揮退了所有的下人,兩人在院子裡,白夏炎精心的為燕殘香穿上舞者的衣服,看著他在那裡左揮右擺。
'哈─!哈哈!'白夏炎看著燕殘香那樣子,終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到是讓燕殘香停了下來。
'你可開心了?'停下動作,燕殘香無奈的看著笑容可掬的白夏炎,心裡舒服了不少,就算自己丟人好了,只要白夏炎開心便也無所謂了。
白夏炎樂不可支之間,卻發現燕殘香不知何時已走近自己,兩人眼對著眼,臉貼著臉,對方的呼吸那樣的近……一時間,白夏炎竟愣住了。
但見燕殘香盯著他看了幾眼,便緩緩閉上眼,緊接著唇上便傳來一陣溫意,一陣吸吮之後,燕殘香探入了他的口腔,兩人糾纏著,白夏炎糾緊了男人的衣服,直到很久之後才彼此放開對方。
'呼呼……'可惡!明明看上去是個老實人,怎麼這種事情到是如此熟練,剛剛還委曲求全呢,現在就成了色狼一隻了。
實際上白夏炎並不知曉,從小在王府里長大的燕殘香,雖一直被王爺冷落,性子不免冷了些,但也因此未曾受過正統教育的燕殘香,一切行為只出於本能,他喜歡的便是喜歡,討厭的便是討厭。
白夏炎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進入他心裡的人,長久的乾涸的地方突然間就進駐了一個人,怎麼可能不珍視!更何況兩人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做了,在燕殘香的心裡,白夏炎是他這輩子要用生命去珍愛、去保護的人。
只是,燕殘香唯一不知道的便是在白夏炎的心裡自己又是何等地位?!
你的心裡可有我的存在?你可願意與我共渡一生?!
白夏……炎!
見到兩人之間如此親近的一幕,燕程峭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只是剛才那一幕帶給他的衝擊卻
是相當的大。
香雪,香雪!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兒子竟真的如你所說,愛上一個男人!
殘香若炎25(更新中~昨晚在趕賽稿,抱抱大家)
人在太快樂的時候,時間似乎總是過得特快,一轉眼白夏炎便發現自己來到這個地方已經足足有6個多月了,而他待在王府裡也足足有三個月了。
如果是在以前夏入秋的這幾個月肯定是他訓練最忙的時候,從早到晚的訓練,教練就更魔鬼似的,不把他們最後一絲力氣逼幹,絕不會放他們回家休息。
雖然訓練的時候很苦很累,但那種肌肉痠痛的疲勞感白夏炎這麼多年來已經熟悉了,到也不覺的什麼,每天從訓練場離開後還會有力氣和兄弟們打鬧上一陣,回家的時候還能和大哥一起打會遊戲。
在這個地方的這幾個月裡,偶爾想起來自己的那個世界,白夏炎不免有些酸楚,這裡他是孤身一人,唯一可能也在這裡的大哥又不知去向,現在更是一個身懷六甲的怪異男子,每次想到這些,白夏炎就覺得心頭越發的沈重,在這種情況下醒來的感覺絕對稱不上好,要是再加上一起來就發現股間那個停了一夜的東西還沒出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