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什麼好心情了。
可惡……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怎麼偏偏是他遇上這種事啊!
想歸想,氣歸氣,白夏炎撐起身子剛想發火的時候,卻又被身邊這個抱著自己沈睡的男人那張幸福的睡臉打動了。
這幾個月來,他和燕殘香的關係絕對超過了常理,儼然就是一對新婚燕爾的夫妻!
三個月前,當他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王府裡便雷厲風行的給兩人舉行了婚事,也許是怕外人道什麼閒話,又或是因為燕殘香確實在府時沒有什麼地位,他們的婚禮很簡單,參加婚禮的人除了府上的人便沒有外人了,雖然整個王府裡那一夜都張燈結綵,第二天一早的時候,除了他們房裡的那對喜字,所有的紅色都退去了……
只是廖廖的幾件事,白夏炎便已經知曉燕殘香在府中的尷尬之處,心裡不免為其報不平!
明明就是一個有著聰明才智的俊雅男人,卻常常被人‘怪物怪物’的喊著,明明是王府裡唯一的男性繼承人,卻連婚事都被辦得如此草率……
二十多年來,在這種情況下,男人到底是如何成長的啊?!
也正因如此,心底善良的白夏炎整個心都偏向了燕殘香,每當想一這些事情的時候,白夏炎知道……自己總是會抱抱身邊的燕殘香,以此來安慰對方,久而久之,男人似乎也明白了白夏炎的意思,時爾會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來。
金色長髮,藍色的瞳子,白晰的面板,足有1米87的身材,如果是放到現代社會,絕對不會是個平凡的家夥,至少是個什麼明星吧!
想到這一點,白夏炎在心裡笑那些王府裡的人不識貨,不過他們沒長眼睛,他白夏炎可是火眼金睛的人,再加上燕殘香時爾會對他露出的酸楚笑意,漸漸的白夏炎就把他納入‘自己人’的範圍了。
在王府待著的這三個月裡,他的肚子可是大了一圈不止,隨著他肚子越來越大,燕殘香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白夏炎知道燕殘香是以他自己的方式在寵著自己,而且還是寵上天的那種。
不論他想吃什麼,男人都會給他弄來,不論他多晚了睡不著,男人都會陪著,不論他想做什麼,男人都會站在他身邊守著……
這樣的關係,這樣的關心,怎麼可能不叫人心動。
一個男人……他白夏炎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慢慢的愛上這個名叫燕殘香的男人。
明白男人對自己好是一回事,但還是有件事讓白夏炎有點不適,那就是兩人之間的歡愛。
已經三個月了,燕殘香和他相擁的時候也漸漸少了起來,不過就像現在一樣,更多的時候男人雖然不會真的擁抱他,但卻會將分身放在他身體裡一夜不退,每到清晨的時候,白夏炎都不太適應在這種情況下醒來。
'豬頭……'
看著睡在他身邊笑得一臉幸福的男人,白夏炎翻了翻白眼,不過還是被對方那張過於英俊的臉上幸福的表情打動了,並沒有立刻推開燕殘香,而是起身將身體緩緩的移開。
'炎?'白夏炎身子現在本就笨重,就算是緩緩的也會有很大的動靜,自然一直抱著他睡覺的燕殘香在他移動的時候立刻也醒了。
眼還未睜開,燕殘香便先喊著身邊自己愛人的名字,眼開眼後見白夏炎似有要坐起來的意思,忙起了身將人扶在床頭,將靠的東西放在身後,方便白夏炎舒服的靠著。
'快去穿衣服!'白夏炎靠坐在床頭,羞紅了一張臉不去看燕殘香此時光裸的上身,昨晚他們雖然沒做到最後,可燕殘香卻用嘴讓他射了出來,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還是會讓這方面比較單純的白夏炎不好意思。
'好!'愉悅的一笑,燕殘香快步走下床穿起衣物,轉身為白夏炎著衣。
三個月來,因為白夏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