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殘香人呢?'白夏炎不理管家的驚訝,徑直往裡走,一時間管家竟然不知要如何是好。
少夫人這人怪得很,似乎與這裡格格不入,身為男子懷孕卻也不見絲毫陰霾之色,更無卑微之意,讓他們這些當下人的到是打心底裡猜測著他的來歷和身份,自然不敢多有得罪。
此時管家見白夏炎往裡走,是擋也不敢擋,只好任由了去。
白夏炎徑直往裡走去,屋裡一片黑暗,看樣子王爺和燕殘香並不在屋裡,他又轉而往其他地方尋去。
此時的燕殘香和燕程峭所在之處正是那院裡的一間小屋,小屋平時都由人打掃得乾乾淨淨,鮮有人進入,府上的下人都知道,這裡供奉的是王府正室的牌位,也就是燕殘香的父親,每
年燕殘香都會來祭祀自己的母親,只是今天父王將他帶到這裡又是何意?!
'今天日裡,芙蓉來與我訴苦,說因今年新置的皮毛起了爭執。'燕程峭站在屋裡,盯著中間擺的那個牌位道。
'是。'燕殘香並不否認。
'她年長於你,也到了婚嫁的年齡,早晚是要離我而去的,她在府裡你便多讓她些,再怎麼說她是你姐姐。'燕程峭頓了頓道。
燕程峭的話句句在理,卻也句句令燕殘香心冷,父親連問都不問自己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只聽信她一方之言,便下了結論,更在此時此地說這樣的話,明裡是讓說燕芙蓉快離府,暗裡卻是讓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
幾十年的父子情份,竟不過如此,他在這府裡到底活著有何意義?!
燕殘香並未回答燕程峭的話,直到當這個背著自己說話的人轉身面對自己的時候,他才開口道。
'我雖生在這府裡,長在這府裡,卻始終不是您的親生血脈,只待炎生下孩子,安產之後,我便會帶著他一起離去。'
燕程峭沒想到燕殘香竟然會如此說,一時間意冷了眉。
'這二十多年我養育與你,怎麼如今我只是說上一句你便如此放肆?!'燕程峭怒道。
放肆!好一句放肆!
站在一旁正好聽到這句的白夏炎更是怒從心來。
這是對自己兒子應該說得話麼?!說算不是親生的,但這些年來難道一點情份都沒有麼?!
燕殘香啊燕殘香,你怎麼活得如此窩囊!
一時怒形於色,白夏炎不謹折了手裡的小枝,被那兩人聽到。
'誰!'燕殘香轉身,當他看到月光之下樹林裡站著的那人時,愣住了。
'你怎麼來了,這麼晚也不多穿些?!'回過神來的燕殘香立刻走上前去,將自己的外衣脫下
披在白夏炎的身上,卻發現白夏炎竟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
'他不是你親爹?'白夏炎問。
'……是。'
'很好,這麼重要的事件,你竟瞞著我,咱們回去後再算這筆帳。'
得到自己要的答案,白夏炎狠狠的掐了把燕殘香,立刻轉身面向一旁的燕程峭。
'王爺,今天早上的事情並非他之過,皮毛本是我們先得到的,是小姐硬要搶去,可我們最後還是將皮毛讓了出來,不信你可以去問當時在場的人。'
'好大的膽子,你竟敢如此無禮!'燕程峭不可致信的看著在自己面前毫無懼色的白夏炎。
'膽子?!不好意思,本人因為現在身懷有孕,正好有兩個膽!'白夏炎很無賴的說了這麼一句讓王爺無法回答的話。
'炎!'燕殘香臉是一陣白一陣紅,怎麼也沒相到白夏炎會如此說,一時也忘記了自己要去阻止,心裡卻知道,白夏炎這是在為自己出氣。
殘香若炎28(誰也不許欺負孩子他爹哦~)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