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若星辰,嘴邊的笑更是帶著三分妖豔,七分純真,滿頭的金髮就那麼自然的披在身後,只以紅繩束起,一身白色的裙裝將她那出塵的氣質襯托的一覽無餘,只是那白晰手裡的軟劍給畫中之人帶來了幾份英氣,讓人有些雌雄莫辯。
'香雪……'
輕輕低嘆聲,燕程峭回想剛才白夏炎眼裡的那股氣勢,和當年自己初見香雪之時有七分相似。
同樣的不曲,同樣的怒罵,同樣頗有朝氣的樣子。
這些年來他從未真正從香雪的離去中醒過來,雖然一直養育著燕殘香,卻也並未從內心裡真正的接受過這個孩子。
那個孩子明明是他的哥哥的血脈,卻也流著香雪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