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迷糊毅然決然,轉身離開。
他再次來到鮮花衚衕,在附近溜達,東張西望。
沒過多久,一道人影出現在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小子咋又來了?難道真覺得我不敢收拾你?"七哥惡狠狠的問道。
"七哥當然敢,我這不是有事嗎?雖然有點'鹹吃蘿蔔淡操心'。"楊迷糊笑嘻嘻的。
"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鬼鬼祟祟、做張做智的?"七哥語氣仍不善。
"七哥,豆腐西施去了哪兒,你知道不?"楊迷糊反問。
"她出去辦點事,咋地了?"七哥摸不著頭腦,疑惑的看著他。
"她和一個日本人完成了一筆交易,把特使來滬的訊息賣給了對方。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楊迷糊神態很認真。
七哥瞪大眼睛,表情嚴肅起來,"這話可不能亂講,否則我也會吃掛落。"
楊迷糊不屑撇撇嘴,"愛信不信!話已帶到,言盡於此,再會!"
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
七哥卻斜跨一大步,攔住了他的去路,"小子,話說清楚,別屎拉一半!"
楊迷糊滿臉鄙夷,“七哥,粗俗了哈。我對天發誓,絕無虛言。不信的話,你可問問豆腐西施,她是否去過一家西式餐館。”
七哥突然笑了起來,“沒關係,誤導而已。”
楊迷糊愣住,不通道:“我可聽得真真的……”
話未說完,他意識到禿嚕嘴皮子了。
七哥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也未必是真。”
楊迷糊的腦海中閃過一道亮光,他明白了。
之前,他只聽到了'一點',並未聽清是'下午',還是'凌晨'。
七哥要麼在玩調虎離山,要麼想引蛇出洞。
若豆腐西施沒有背叛,那可能是七哥故意為之;若不是,正好可以抓住豆腐西施的把柄和罪證。
想到這,楊迷糊自嘲一笑:“看來,還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了。七哥,再會。”
楊迷糊一臉悻悻,回到山喬屋,沒想到紫鳶竟然也在。
“你倆之前為何偷偷溜走?”楊迷糊沒好氣的問。
“我看到髒老頭了。”紫鳶回答。
“那為何連方筱雅也……”楊迷糊突然回過神來,“快講,髒老頭怎麼說?”
“嫂子沒有回日本,但是不在上海,具體在哪裡,髒老頭也不清楚……”紫鳶無奈道。
楊迷糊頓時火冒三丈,怒不可遏:“那髒老頭之前為何騙我?!”
“他說,他擔心你會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把事情搞得更糟,所以乾脆告訴你一個,你一時夠不著的地方。”紫鳶解釋道。
楊迷糊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在堂屋不停來回踱步。過了許久,他才用力揮揮手,冷冷的對紫鳶說:“轉告你爹,我謝謝他了。”
紫鳶不滿的撇撇嘴,“你這不是‘謝’的語氣,好像我爹欠你的似的,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楊迷糊驚訝的看向紫鳶,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維護髒老頭!
“喲呵,知道維護自家老爹了?迴歸正題,髒老頭來,方筱雅為何也走,與她沒啥子關係吧?”
紫鳶振振有詞:“人家不待見你唄。”
“真是這個原因?你可別糊弄我,當時你倆離開,真的是因為髒老頭?這點很重要。”楊迷糊鄭重其事道。
紫鳶被問的有些不耐煩,“我倆看見了豆腐西施,方筱雅不想與她碰面,所以就走了。咋地了,你為何揪住這個不放?”
楊迷糊索性敞開,“我見到你枝子姐姐了!”
紫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