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隨希佩爾登上了旗艦。
當時,馮承乾還做了另外一艘安排:讓四艘“拿騷”級戰列艦在港口裡待命,三天之後隨同補給船隊出發。
如果一切順利,四艘“拿騷”級趕到的時候,聖彼得堡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遠征芬蘭灣,只是帝國海軍走向遠洋的第一步,或者說是熱身運動。在前出北海挑戰英國皇家海軍之前,也得消除後顧之憂,讓俄國波羅的海艦隊喪失出海作戰的能力,不然帝國海軍也將兩線作戰。
對此,馮承乾與希佩爾都有明確的認識。
只是,在具體操作上,兩人依然有一些分歧。主要就是,遠征芬蘭灣到底是目的,還是手段?
在馮承乾看來,這只是手段,準確的說是打敗英國皇家海軍的手段。
顯然,希佩爾有不同的認識。
艦隊進入外海後,希佩爾把指揮權交給了航海長,與馮承乾來到了司令艦橋外面的迴廊上。
“三天後,我們就將進入芬蘭灣,伯爵認為俄國艦隊會出來跟我們決戰嗎?”
“肯定不會。”
希佩爾笑了笑,他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只是故意問了一句。
“我們主動找上門去,不是為了與俄國艦隊決戰,也不會與俄國艦隊決戰。”馮承乾回過頭來,說道,“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讓英國皇家海軍相信,在打垮俄國波羅的海艦隊之前,我們不會前往北海。”
“關鍵是,我們得留在芬蘭灣。”
馮承乾笑了笑,說道:“所以,我讓四艘‘拿騷’級晚三天出發。等第一分隊到達,我們就離開芬蘭灣。”
“這……”
“東普魯士的戰鬥肯定會持續一段時間,在魯登道夫取勝之前,英國皇家海軍都有足夠的理由相信,我們會留在芬蘭灣。”馮承乾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對我們來說,這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希佩爾沒再多問,馮承乾早就向他詳細解釋過作戰方案。
“我知道,你心裡有疑問。”馮承乾看了希佩爾一眼,說道,“但是你得明白,海戰中有很大的運氣成分。不管是我們走好運,還是對手走黴運,都會對戰鬥結果產生影響。只是我們不能把希望完全寄託在運氣上,只有想方設法的去創造與利用運氣,才有更大的把握取得勝利。”
“創造運氣?”
“你覺得,運氣是主動找上門來的吧?”
“這……”
“換個角度看,如果英國皇家海軍發現我們的戰列巡洋艦分隊進入北海,而我們的戰列艦分隊又在芬蘭灣活動,會不會覺得走好運了呢?”
希佩爾的眉頭跳了幾下,似乎明白了馮承乾的意思。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幾乎是自己創造的,而不是敵人送來的。”
“伯爵,你的意思是……”
“你明白就行了。”馮承乾笑了笑,說道,“既然機會即將到來,我們就更要做好眼前的事情。”
希佩爾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馮承乾的意思。
在海洋戰場上,謀略同樣重要,甚至更加重要。
九月三日,帝國海軍主力艦隊離開基爾港,開赴芬蘭灣的第三天,戰列巡洋艦分隊在參謀長雷德爾上校的指揮下離開了威廉港,經赫爾戈蘭灣進入北海,按照馮承乾的指令開始執行襲擾任務。
這一天,東普魯士的戰鬥也進入到關鍵時期。
俄軍的兩路大軍已經深入東普魯士,德軍後撤了數十公里,在坦南堡附近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突出部。
英國方面,帝國海軍公海艦隊出港的訊息,已經成為頭號新聞。
第七十八章 不得不戰
緊盯住帝國艦隊的不是海軍大臣丘吉爾,而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