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總長殿下已經授予您全權,若有人敢阻礙,您可先斬後奏。”
“明白。”
“就這樣吧。我得走了,還要去寧殿下府上走一趟。”
秦路奇道:“軍團長大人?”
“正是。總長吩咐我將寧殿下接到總長府,那裡比較安全。今晚的行動,就拜託大人您主持了。”
“辛苦清大人您了。可否需要我給您加派幾個警衛?”
李清搖頭:“謝謝。不必了。我自己有護衛。”她開啟了門,於是秦路這才看到,門外人影晃動,禁衛軍士兵安靜的守候在馬車邊,都是全副武裝的,雪亮的刀刃反襯著屋內映照出去的燈光,灼灼發亮。
秦路心頭一凜,看到那些平時僅僅作為儀仗隊的禁衛軍士兵如此警惕,他這才真正有了真實的危機感。意識到叛亂確實已迫在眉睫了。
時間匆忙,二人都沒有多做寒暄,李清匆匆告辭而去。看著她的馬車消失在街道拐角,秦路回頭,對勤務兵說:“去大營!”
深夜凌晨一點,中央軍城東大營。
當秦路的馬車到達時候,中央軍的大營還陷入在深沉的睡夢中。夜已深沉,在這飄雪的讒夜,士兵們唱得爛醉,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大營中一片沉寂,只剩值勤的哨兵在來回的巡邏——就連他們的步子都有點搖搖晃晃的,剛才的慶新年晚會上,他們也偷偷喝了酒。哨兵本來是不能喝酒的,但新年,現在又是太平年間,當班軍官也不想敗大夥興致,也就睜一眼閉一眼過去了。
秦路也沒空料理這些軍紀小事了,他徑直進了中央軍的中軍營指揮部,按照慣例,作為拱衛帝都的主要軍事力量,中央軍大營每晚都要有一個高階軍官輪值。今晚的輪值指揮官是第七師師團長辛列紅衣旗本,他匆匆迎出門來,笑道:“大人您辛苦了。深夜到此,不知有何急事?”
“辛列紅衣,”秦路一邊往裡走一邊對他說:“你派人通知師團長來會合。另外,馬上吹起床號,叫醒全軍,讓各部隊集合待命!”
辛列躊躇道:“大人,昨晚是慶新年聚餐,士兵們都喝了酒,醉得厲害,要叫醒是不是太突然了?還有,因為是新年,今晚沒輪值的師團長都回家了,有人甚至已經離開了帝都。軍官也有不少溜號回家的,下官怕一時召集不齊人。能否等天亮再說?”
秦路望了他一眼,憤怒的低聲嚷道:“十萬火急的事,你讓我明天再說?帝林要造反了,明早。我們大夥都要人頭落地了!”
“什麼!”辛列的臉色唰的變得慘白,聲音發顫地說:“帝林大……他……他要造反?”
“是的!現在,總長已經頒發了軍令,讓我們中央軍出動平叛。辛列,馬上吹集合號!”
辛列還沒從慌亂中恢復過來,他慌慌張張地說:“大人您先進去休息下官這就去辦!請……”
“這是要命的大事,辛列你萬不可翫忽!”
說著,秦路大步走進了指揮部,徑直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突然愣住了:在自己的座位上,已經端坐著一名黑衣的軍官,他的臂章上刻著劍與盾牌標誌。五名憲兵站在門邊,冷冷的望著自己。
“你們是誰……”秦路吃驚的失聲問道。
看到秦路進來,那名軍官站起身,響亮地說:“是秦路大人嗎?下官是監察廳第六司的小旗武士阿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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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怎麼進我辦公室的?”
突然,秦路明白過來,回頭望向跟在後面的辛列。後者低著頭,臉色蒼白的移開了臉。避開了秦路的目光。秦路醒悟過來。他立即轉身就向門口衝去,喊道:“警……”
話沒喊出口,旁邊有人撲過來捂住了他的嘴。將他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