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百多人……不可能,再探,務必探清他的底。”
“是,少主。”
“此次的事恐怕會有些棘手,你派一些人去把他找回來,務必要快。”
“是,屬下遵命。”
此時,太子東宮內——
沈映朵把衣袖往旁邊的扶手處一搭,慢悠悠的開口:“他手裡有遺詔又如何?只要我們想辦法把那遺詔弄成是假的不就行了。”
“你說的倒容易。幾位大臣都已經鑑定過了,證實上面的字跡是父皇親筆所寫。父皇《“文》駕崩前幾《“人》天他同我們《“書》都是同進同《“屋》出的,要嫁禍他強迫父皇寫下遺詔並外易事。”沈凝之對沈映朵的話嗤之以鼻。
“不容易?不容易你也要給辦到!誰讓你那麼笨,連把遺旨悄悄的給換了這麼件事都辦不好!弄的最後那遺詔還是原來那封!”沈映朵顯然也不滿意沈凝之的態度,一下子語氣就尖銳了起來。
“皇姐,這件事你居然怪到了我頭上?那負責去偷遺詔的雲側不是你的人嗎?你管教屬下不力才有了這次的疏漏,我看吶,你是要反省反省你自己了。
“哼!雲側那個小賤蹄子竟然敢把假遺旨又送回我手上!看來她是想反了!我已經派出了探子去探個虛實,待查清了我定殺了她給你個交代。”
“這麼說來,皇姐倒還算英明。遺旨的事我也會盡力辦好的,皇姐你就放心吧。”沈凝之見沈映朵放軟了語氣,便也好聲相言。
“你我姐弟聯手,就不信鬥不過他一個身份低賤的景王”,沈映朵的眼角微微上挑,她伸手摸了摸手上塗了豔紅色丹蔻的指甲接著說道:“對了,那個稜王世子可不可靠?”
“他?他有把柄在我手上,皇姐就放心吧。”
“那就最好。下一步,就按計劃進行吧。”
“當然。”沈凝之說完,召來了一旁隨侍的人,問那人耳語了幾句之後便繼續笑著和沈映朵說話。
翌日清晨,金鑾殿突然走水了。
宮人們紛紛抬水前去救火,金鑾殿前忙成一團。但火焰的走勢不僅分毫沒有降低,還有越來越烈的趨勢。
沖天的火焰映紅了整個沐齊皇宮,場面甚為壯觀。這一場火,整整燒了兩個時辰才停下來,燒燬了整座金鑾殿,不留一絲一毫的物什,這是沐齊開國以來第一次火勢如此之大的走水事件。 它也成為了沐齊帝位之爭的開端……
“金鑾殿失火,這遺旨還在九龍鼎裡啊……”丞相大人站在已成了一片廢墟的金鑾殿門口擔憂的說道。
“難道是天意?要讓太子殿下作為儲君即位?”另一大巨說道。
“是啊,遺旨被毀,看來只能……”
太子和皇后一行早就到了金鑾殿外,聽著眾臣的議論,不禁都勾起了笑容。沈映朵向沈凝之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似乎在說:這次倒是乾的不錯,一把火燒了,於淨利落。
沈凝之則是笑笑,揹著手站在一旁,不語。
就在眾人幾乎就要下決定的時候,沈烈之才姍姍趕到。
“突然舊疾復發,便來的晚了些,火勢總算撲滅了嗎?”沈烈之詢問立於正中的丞相大人。
“參見景王殿下。火已經撲滅了,只是這遺旨……恐怕是被毀了。”
沈烈之面上微露驚愕之色,但隨即,他便又微微笑起:“無妨無妨。本王本就無意王位,看來這便是天意,這沐齊帝位理應由皇兄繼承。”
沈烈之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前幾日還拿了遺旨出來要爭奪皇位的人怎麼今日反倒擁立起太子來了?就因為遺旨被毀,他認為自己失了勝算了嗎?有人不解,有人疑惑,也有人……眼尖的發現了其中的蹊蹺。
沈凝之雖然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