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媽媽,就算是再怎麼瘋狂,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兒女。
這讓向茹的父親很高興,對老太太嘀咕道:“一切都很好。菊花、香蘭應該談一談夫家的事了。”
“咱莊上是沒希望了,這兩日你就在這裡待著吧,不要把衣服弄得髒兮兮的。那兩個賤人,還是離她們越遠越好,免得以後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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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菊父親看到向菊娘傻傻的沒有聽見,忽然問道:“如枚的房子建好了,你要不要過去看一看?”
向菊娘被女鬼們下了毒,對如家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因此,聽到她的話,她一點都不在意,香菊的父親有點失落。
據說瘋子殺人都不需要償命,現在看來,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家族。
你看,我都說了,她都沒反應了,那我還能做什麼?
湘菊父看到將自己搞成了豬一樣的香菊娘,頓時有一種要殺了她的衝動。
留下自己受苦,還要連累全家;她不能工作,也不能賺錢,她只是一個消耗品,而且還很丟人,要她有什麼用?
她的家人,已經把所有的積蓄都砸進去了,甚至還向隊裡借了十來萬。
他們的部長和組長,正在如家裡喝著酒,和如枚的父親、賢良等人碰了一杯,怎麼可能放過自己的老頭子?
“我怎麼可能放過你,你個死丫頭,我要殺了你!”說完,菊花的父親一巴掌抽在了向菊姐的臉上,“你怎麼還沒死,你怎麼還沒死”
向菊娘被抽得七葷八素,頓時捂住了自己的臉蛋,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引來了一幫孩子圍觀。
所以,如家的宴會還沒結束,就傳來了香菊父親毆打菊花夫人的訊息。
隊長怒了,“你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讓不讓人休息了?我覺得香菊的父親應該被禁足。”
金明閒著也是閒著,端著飯菜,一聽,立刻衝進了廚房,道:“向菊爸爸揍了菊花媽,隊長說了。”
如枚娘和如枚面面相覷,如枚道:“關我們什麼事,不關我們的事。”
金環娘道:“臭婆娘,早該殺了。如果有人殺不了她,那她就應該被香菊的父親殺了。你這心腸歹毒,留著也是個禍患。”
胡三嬸道:“我聽人說,香菊香蘭兩個丫頭,現在媒人都不想撮合了,說是傳出去傳出去,傳出去,會被夫家罵的狗血淋頭。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他們孃家不是在城市裡麼,當然要進城了。倒是她的母親,還沒死。”
說話間,富貴走了進來:“你們忙完了,快去吃點東西,都快吃完了。”
如枚忙道:“快熬好了,你稍等。”他還以為是富貴來催促的。
一餐很久很久,賢良臨走前,還把一包上好的香菸遞給了他們。
再說了,他還要照顧自家的窯廠,再加上香菊一家的事情,遲早會成為威脅。
向菊娘無論發瘋也好,死去也好,與香菊一族的仇怨已成定局。沒有了大隊的支援,道理是很難講的,這就是事實。
一下午的忙碌,讓如枚等人都不覺得餓了。
只有金明一個人在埋頭吃飯,沒有人責怪他,反而不停地往他碗裡塞東西,誇獎他的功勞,讓他開心地連連點頭,“當然,我很能幹的。”
一群人一邊開著玩笑,一邊用鍋屋收拾東西,其他的人也都起床了。
富貴與如泉一起把碗筷搬進灶房,金環、如枚忙捧著盆子:“你倆不要弄髒了,我們來打掃。還不快去迎接?”
實際上,他們什麼都不說,一群人擦擦嘴就走了,窯廠的人也各自忙自己的事。
至於那些工作人員,則是剛剛吃飽喝足,必須抓緊時間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