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星劍中的禁制交還給閣下!”
水生彷彿早已深思熟慮,並不擔心金身傀儡得到碎星劍後翻臉。
金身傀儡目光閃爍,心中飛快地權衡著利弊。
足足有一刻鐘過後,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本君答應你這三個條件,不過,你得發下心魔誓言,離開此處秘境之後,不得再追討碎星劍!”
“此劍原本就是閣下的本體所鑄,還給閣下也在情理之中,何況你我都已答應在對方神識之中設下禁制,這心魔誓言又有什麼必要?再說了,碎星劍在你手中,你已經如虎添翼,我還擔心你會對我和司徒兄不利呢,又豈會自找麻煩?”
水生淡淡一笑說道。
司徒蟊神情中卻是露出幾分擔憂之色,傳音說道:“你不怕他得劍之後翻臉嗎?”
“司徒兄難道有更好的辦法離開秘境?”
水生不著痕跡地傳音說道。
司徒蟊頓時一陣沮喪,不再言語。
金身傀儡再次沉默了片刻,說道:“好吧,本君就相信你這一次!”
……
望著金身傀儡離開飛舟,在百里之外的一座小山峰上停了下來,不再遠遁,水生心中頓時稍稍鬆了一口氣,沉吟了片刻,就這麼盤膝端坐在了飛舟之上。
第七卷第二百四十六章法則之力
神識海內,神魂固化而成的五色小人同樣是神色肅然地盤膝端坐,雙手掐決,口中唸唸有詞,一道道勒在其身上的血色光絲彈跳個不停,紛紛衝其掐決的右手飛去,漸漸的,這五色小人右手上的小指和無名指竟然先後變成了鮮紅欲滴的顏色,而勒在其身上的血色光絲卻越來越是稀少。
直至這些血色光絲全部轉移到了右手的三根手指之上,五色小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左手衝著右手一指,右手手背之上頓時浮出了一枚金燦燦的“卍”字元文,符文越來越亮,如同一個光罩一般,不多時,已把整隻右手都罩了起來……
小半個時辰過後,百里之外,盤膝端坐在山峰之巔的金身傀儡突然睜開了雙眼,抬頭望了一眼天風戰舟所在的方向,察覺到水生的身影已不在舟頭之上,而是回到了靜室之中,眼神中頓時浮出了一抹譏諷之色,喃喃自語般說道:“可笑,竟然想用神念禁制來束縛本君!”
聲音低不可聞,隨後,手掌一伸,掌中烏光一閃,多出了一把漆黑的長劍。
上下打量著碎星劍,金身傀儡的目光頓時亮了起來,沉吟了片刻,手一揚,長劍頓時飛到了眼前空中,靜靜地懸浮了起來,雙手掐決,十指連彈,一道道纖細的血色光絲紛紛從指尖飛出,沒入長劍之中……
足足有小半個時辰過後,金身傀儡才停下了動作,心隨意動。長劍無聲無息地衝天而起,在空中飛舞盤旋了幾十周之後緩緩落在了金身傀儡面前。
滿意地收起長劍。金身傀儡再次緩緩閉上了雙目,就在這山巔之上盤膝打坐了起來。彷彿方才所做的一切頗為耗費心神一般。
這一座就是長達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竟然連一步都沒有挪動過,除了偶爾祭出碎星劍駕馭一番,並未見他有任何其它舉動。
天風戰舟之上,水生同樣沒有走出靜室一步。
司徒蟊卻不是金木傀儡之身,也沒有水生這般心性,在這一個多月內忍不住數次走出靜室觀望,看到金身傀儡的舉動,難免心中疑惑。暗自思量這傀儡這內的那縷神魂是不是金蟬脫殼,已經帶著碎星劍遠走高飛?
不過,神識掃過傀儡,根本無法察覺到傀儡體內的法力波動,更無法察覺到傀儡體內的那縷神魂有什麼動靜,有心想問問水生,看到水生所居的靜室禁制森嚴,頓時又絕了念頭。
這二人互相在對方神魂之中設下禁制,想必這金身傀儡若是神魂離體而去。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