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有察覺,而水生的神通也是強於自己,即使真有什麼危險,水生也會提前預知。做出對策。
接連一個多月都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漸漸地,司徒蟊也就鬆懈了下來。安心在靜室中打坐了起來,把當日金身傀儡所述的關於法則之力的感悟一遍遍在腦海中過濾。思索著該如何把這些經驗融入到自己的修煉之中。
修士對於天地法則的感悟,雖說因人而異。卻也有一定的共通之處。
同為魔道修士,司徒蟊對金身傀儡所述的天地法則的感悟,應該比水生還要更容易領悟和融會,而對於一名上階魔君來說,這些經驗的珍貴甚至超過了丹藥之力,如果真能從中領悟到一些真諦,也算不虛此行。
至於金身傀儡所述的關於此處秘境的種種特殊之處,以及如何在這威壓之下最大化地催動法力,司徒蟊卻並沒有去多想,畢竟,就連金身傀儡自己都無法破界離去,即使學到了這些方法又能怎樣?
另一間靜室中,水生盤膝端坐,雙手掐決,一層淡淡的五色靈霧在身周盤旋飛舞,不多時,這些靈霧卻又幻化成了黑白兩色,流轉不息之下,最終卻是化作了一層淡淡的白光,白光之中隱隱有一片片透明狀的符文閃爍不定。
而在水生身畔不遠處,同樣盤膝端坐的主元嬰雙目半睜半閉,彷彿是在神遊天外,又似乎是在用心傾聽著什麼。
這一日,正在打坐的主元嬰猛然間睜開了雙眼,扭頭望向了金身傀儡所在的方向,眉頭微微一皺。
而在那個方向,金身傀儡從山巔之上縱身飛起,大步流星地衝著天風戰舟走來。
不多時,水生、司徒蟊二人的身影一前一後出現在了舟頭之上。
一道刺目金光從遠處劃空而至,不多時,金身傀儡的身影離著飛舟已不足千丈,猛然停下了腳步,大手向著虛空一抓,烏光一閃,碎星劍出現在了掌心之中,四周的虛空微微一顫,一層湛藍色的光焰從長劍之中一浮而出。
“看來道友已經把碎星劍煉化的心神合一,莫非現在就要施法破開這介面離開不成?”
水生拱手一禮,神色淡然地問道。
司徒蟊突然間卻是浮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心神所動,幾件法寶呼之欲出。
“離開當然要離開,不過,在此之前,本君卻還要先向道友借一件物事!”
金身傀儡嗡聲說道,目中寒芒一閃。
“哦,不知道友想借什麼?”
水生神色泰然,彷彿沒有察覺到金身傀儡的不對頭一般。
“當然是你的性命?你毀了本君苦苦守侯數萬年的寶庫,毀了本君踏入最後一步的機緣,你竟然還想活著離開這裡,真是可笑!”
金身傀儡惡狠狠地說道。
隨著其言語,手中長劍一陣嗡嗡顫抖,方圓數十里內的天地原氣也跟著劇烈顫動了起來,星星點點的五色靈光翻滾著衝碎星劍撲去,一道凌厲的殺機卻是從金身傀儡體內沖天而起,與此同時,四周圍的介面威壓卻彷彿一下子增強了數倍一般。
“想不到你還是走了這一步。看來是本尊看走了眼,你和當年的七曜魔君已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水生神情中閃過一絲失落之色。一聲長嘆。
右手一伸,掌心之中烏光一閃。多出了一杆不起眼的黑色長棒,長棒之上,點點暗金色符文閃爍。
隨著這杆長棒的出現,四周的虛空同樣是猛然一顫,而原本撲向碎星劍的五色靈光有一部分竟然衝著長棒撲來。
與此同時,一團湛藍色光華從水生體內衝出,飛快在身周化作一面面大小不一的晶瑩冰盾,而水生攏在袖內的左手之中卻是悄然多出了一枚古樸的銅鏡,真氣從三大丹田之中蜂湧而出。衝著銅鏡之中源源不斷湧去。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