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這群混混就比較直接,拿錢咱就好說話,不掏錢就直接棍棒伺候砸你場子揍你人。
做生意的最怕招惹是非,尤其此時酒樓裡還有許多客人,於是掌櫃的也不多說,懂規矩的從抽屜裡拿出一袋靈幣恭恭敬敬地交到了混混的手中。
混混掂了掂錢袋的分量,很是滿意的點點頭正準備離去,卻聽到徐秀砸一旁嘟囔了聲:“人渣!”
。。。
 ;。。。 ; ; 雪姬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這徐秀命不久矣,如果還不能從她口中套出些什麼,那麼,便沒有機會了。
“徐姑娘,梵青雲為什麼殺你?你與他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然而徐秀並不理會雪姬,就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她雙目悽悽的望著空中,嘴角帶著慘烈的笑。
秋風依舊蒼涼。
徐秀輕輕抬手,看著眼前這隻毫無血色的蒼白的僵直的手,吃吃地笑了,想當初這雙手是何等的細膩柔滑。
“徐姑娘?”
見徐秀走神,雪姬輕輕喚了一聲將徐秀的神思喚了回來。
徐秀的目光仍舊空洞,但是嘴角卻輕輕揚起了一個弧度,刀鋒般地說道:“因為……殺了我,就可以取得簡靜的歡心啊!”
明眸輕轉,雪姬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她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你……曾是梵青雲的戀人?”
戀人兩字一出口,徐秀便朝著雪姬射來一個凌厲的目光,如同冰刃一般,冷極了也利極了,縱使雪姬曾看遍世間繁華悲歡,骨子裡早已是任你萬丈狂瀾我自波瀾不驚,仍舊禁不住地微微一怔。
徐秀的目光又漸漸緩和了下去,淒厲的笑道:“沒錯,戀人,我倒情願從來都不認識他,從來都不!”
如果當年她沒有偷偷地溜出府去玩,如果她沒有因為一時興起去看什麼奇花展,如果她沒有把那杯冰水滴落在那株梔曼上,如果……
如果沒有這太多太多的如果,她仍走她的陽關道,梵青雲仍走他的獨木橋,他二人一個是富家小姐,一個是落魄少年,萬不會有什麼交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春日,庭前的桃樹開滿了緋色的桃花,春風一拂,花枝亂顫,好不醉人。
庭前碎石子鋪就的小路上已經落了薄薄一層花瓣,成就了一片天然的桃色地毯,美好的讓人不忍踩踏。
徐秀生性活潑爛漫,有事沒事總愛去市集上晃盪兩圈,尋些新鮮玩意兒,開始的時候那些買賣人見她純真善良,易信人言好欺騙,也誆過她幾回。
後來被徐老爺子知道,徐家畢竟家大業大,在地方,有一定的威勢,殺雞儆猴般地收拾了幾個小販之後,也就在沒人敢欺哄徐秀了。
漸漸的,徐秀到了許嫁的年紀,再加上徐老爺子身體不好,沒那麼多精力去為她闖的禍事擦屁股,於是便下令將徐秀看緊,不許她輕易出府。
猛地一下不讓出門玩耍,徐秀哪裡受得住,於是便偷偷地跑了出去,她仗著自己曾學過一點兒靈術,修得那麼一點兒靈力,便將身邊伺候的丫鬟奴才給弄暈了,悄悄翻了牆出來。
出了門看到街上來往熱鬧的人群,才想起,原來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奇花展了。
這奇花展是當地一個豪紳所辦,於每年二月初十在南市大街舉辦,只要你能帶來稀奇的奇花異草,都可以參加,奇花展為期一月,前去參觀的人每人每天可以為其中一株投票。
如此一月,經過層層選拔,最後決定出花魁,前三甲者有豐厚的獎金,花魁更是有黃金百兩。
當徐秀來到集市上之後,正直晌午,太陽照的大地一片暖融融的,徐秀穿著繡花小襖走了一路,額頭上竟沁出一層薄汗來。
她在路邊買了一碗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