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州的兵馬合起來,數量可不小。
由陰識指揮的話,銚期根本啃不動。
銚期看到了馮異的苦笑,臉色一下就變了,變得十分難看。
他有些不甘心的低聲問馮異,“差距很大?”
馮異遲疑了一下,低聲道:“你從一開始,就被陰國公牽著鼻子走。而賈覆在堵住了陰國公以後,就對陰國公不管不問……”
說到此處,馮異沒有再說下去。
但銚期已經明白了他和賈復中間的差距了。
銚期一臉苦澀。
“你小子!看不起我啊?!”
陰識一出靜室,就奔向了剛出靜室的賈復身邊,指著賈復鼻子呼喝。
賈復嘿嘿一笑,“末將自知不是陰國公的對手,所以只能衝著幽州牧下狠手了。”
陰識惡狠狠的瞪了賈復一眼。
這一戰他打的太憋屈了。
賈復堵住他以後,除了對他嚴防死守外,根本就不搭理他,反而追著幽州牧一個勁的爆錘。
他是空有一身能耐,卻使不出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賈復將幽州牧生生捶死,然後反過來用幽州的青壯和殘卒生生磨死了他。
他想盡辦法要攻破賈復固守的幾座城池,去馳援幽州牧。
可青州的兵馬,無論是在精銳程度上,還是在軍備上,都差了大周兵馬不止一個檔次。
大周兵馬堅守不出,青州兵根本就啃不動。
“陰國公輸的太憋屈了,哈哈哈哈哈……”
馬援瞧著陰識吹鬍子瞪眼的一臉鬱悶,忍不住出聲嘲笑。
馮異、馬況等人也出聲嘲笑。
陰識氣的直瞪馬援等人。
“行了,你們別調笑陰愛卿了,陰愛卿之所以會輸,非戰之罪。是那青州兵的錯誤,也是賈復這小子投機取巧之果。”
魚禾擺著手,出聲替陰識解圍。
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陰識之所以會敗,不是陰識技不如人,而是青州兵不堪一用。
如今的青州兵是景尚死後,景尚麾下的一眾將校建立的。
他們在一統青州之前,內亂了好一陣子。
大部分精銳都折損在了內亂當中。
如今的青州兵,實力比景尚或者的時候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讓他們攻打精兵固守的城池,他們根本啃不動。
陰識和銚期對決的時候,銚期率領著兵馬固守冀州的城池,陰識所扮演的青州牧帶領的青州兵就啃不動,只能透過襲擊周遭的城池,逼迫銚期分兵,然後蠶食銚期的兵馬。
陰識和賈復對決,青州兵同樣奈何不了賈復率領的兵馬固守的城池。
賈復卡在青州和幽州交界處,隨時有南下一掃青州的架勢,陰識也不敢分派出去太多兵力,只能跟賈復耗著。
最終生生被賈復給耗贏了。
此外,賈覆在這一場對決中,也確實取了個巧。
此次對決,應該是賈復和陰識一教高下的。
可賈復將陰識堵住以後,就對陰識不管顧問,一個勁的追著打幽州牧。
最後藉助幽州的殘兵和青壯,壓垮了陰識。
若是僅跟陰識交手的話,他沒有那麼多兵力去壓垮陰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