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子面對隨後的五校和銅馬的征討。
所以他們回到了南陽郡以後,跟王匡和王鳳商量了一番。
經王匡和王鳳首肯以後,張昂立馬派人去徐州給赤眉送訊息。
但是江上的道路被魚禾所佔,魚禾更傾向於赤眉亂起來,所以他們沒辦法走。
他們只能想方設法的從兗州借道。
兗州的竇融和梁方經魚禾提醒,一直防著綠林。
綠林最後被迫派人從京畿重地借道,繞道冀州、青州,才進入到了徐州,將訊息告訴給了樊崇。
樊崇得到了訊息以後,不動聲色,派人開始暗中查訪,查了一圈以後,查到了已經滲到徐州的一部分竇融的人。
內賊也被順勢挖了出來。
然後樊崇毫不猶豫的派人動手。
一口氣殺了足足兩千多人。
若不是有一個叫楊嶽的人,關鍵時候挺身而出,為剩下的人求情,為此還捱了樊崇一刀,樊崇會將所有跟內賊有關的人全部殺絕。
徐州鬧出了大動靜。
魚禾立馬收到了訊息,在看過了魚蒙遞過來的文書以後,魚禾一臉感慨的道:“你說說你們,依照我的吩咐做的話,不僅不會被發現,還會趁機割一大塊肉。
結果非要作死。
玩砸了吧?”
魚禾口中的他們,指的是竇融和梁方等人。
魚禾早早的就派人給竇融和梁方傳的訊息,讓他們儘快起事。
可他們非不聽,非要在暗中拿下了半個兗州以後,還去算計徐州。
魚蒙躬著身道:“依照徐州傳來的訊息,樊崇似乎並不打算罷手,依然在清查。竇融和梁方派遣過去的人,以及赤眉當中的內賊,恐怕很快就會被查出來。
我們的人也有被查出來的風險。
楊丘請示,是不是要將人召集在一起,以防不測。”
魚禾果斷擺手,“不必。一動不如一精,這個時候誰蹦躂的最歡,誰死的就最快。我不信楊丘不懂得這個道理。”
魚蒙愣了一下,不解的道:“那楊丘為何會請示將人召集在一起?”
魚禾嘆了一口氣道:“楊丘是怕手底下的兄弟有什麼損傷。此人什麼都好,就是太仁慈。在益州郡的時候,他佔山為王,麾下從眾上萬,明明可以稱霸一縣,卻只守著一個山頭救死扶傷,任由另外兩支土匪在他的身邊安寨。
他完全不明白,仁慈之心只能救二三子,卻救不了萬民。”
魚蒙遲疑著道:“那您害讓他去徐州那種龍潭虎穴?”
魚禾瞥了魚蒙一眼,感嘆道:“龍潭虎穴多惡人,他這種善人在惡人們中間就顯得十分耀眼。樊崇只要不瞎,一定會對他委以重任。
他若是能成為樊崇的左膀右臂,那我就能徹底的左右赤眉。”
魚蒙沉吟著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巴山匆匆進了正堂,道:“主公,逢安求見。”
魚禾淡然一笑,“徐州出了大問題,逢安肯定坐不住了。請他到正堂一會。”
巴山應允了一聲,去請逢安。
沒過多久,巴山就帶著逢安入了正堂。
魚禾正襟危坐,逢安鄭重的向魚禾一禮,沉聲道:“逢安見過周王殿下……”
魚禾擺手,淡然笑道:“不必多禮。”
逢安起身,開門見山的道:“逢安此次前來拜見殿下,是特地向殿下辭行的。”
魚禾臉上的笑容一斂,明知故問的道:“可是因為徐州境內發生的事情?”
逢安咬著牙,義憤填膺的道:“那竇融和梁方當真是可惡,戰場上不是我們的對手,就用這種陰損的手段……”
魚禾感嘆道:“兵法有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