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陣發謀。竇融和梁方用這種法子對付你們,也在情理之中。樊首領提前發現了此事,沒有任其釀成大禍,逢外使也不必生怒。”
逢安憤憤不平的道:“話雖如此,可竇融和梁方此舉,分明是沒有將我們家首領放在眼裡。此次回去,我一定會請我們家首領出兵,給他們一個教訓。
讓他們知道招惹我們的代價。”
魚禾點了點頭,道:“逢外使既然去意已決,那我就不挽留你了。你回去以後,帶我謝謝樊首領的厚禮。順便告訴樊首領,我和他是一衣帶水的鄰里,他若是需要,我可以出手幫襯一二。”
逢安聽到這話,臉上的憤恨瞬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慌亂,“我一定將殿下的話轉告給我們家首領。
不過徐州境內發生的事情我們家首領能應付,就不需要勞駕殿下了。”
什麼一衣帶水的鄰里。
魚禾對徐州而言,就是狼。
請魚禾入徐州援手,跟引狼入室有什麼區別?
魚禾聞言,一臉遺憾的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逢安長出了一口氣。
魚禾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道:“那我讓人往徐州的四海貨鋪送一批糧食如何?徐州此次蒙難,隨後有可能還會發生戰事,對糧食的需求肯定大。
我讓人送一些糧食過去,應該能幫襯你們一二吧?”
逢安一臉愕然的盯著魚禾。
魚禾會這麼好心?
黃鼠狼給雞送禮,能是做好人好事?
逢安懷疑魚禾有所圖謀,但徐州若是真的發生戰事的話,確實需要糧食。
逢安知道徐州的詳情,所以不好拒絕魚禾這不懷好意的好意。
逢安乾笑著道:“不知殿下要什麼?”
魚禾看出了逢安的心思,笑咪咪的道:“自然是要錢了,還能要什麼?要徐州,你們給嗎?”
逢安又幹笑了一聲,沒有回話。
魚禾又道:“我出二十萬石糧食,價錢是市價的三倍。你們給錢,我給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