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任務非左右虎賁衛莫屬。
其他的兵馬去了,根本不行。
他們沒有左右互粉衛那種以一敵百的實力,也沒有左右虎賁衛那一身堅不可摧的鐵甲。
張休也清楚,這個任務非左右虎賁衛莫屬。
只是讓他們一千多人去阻擋一群為了逃命,發瘋似的衝擊飛龍澗的死士,他們壓力會很大。
搞不好就會全軍覆沒。
王奮見張休默不作聲,開口道:“你要是怕了,我可以讓別人去領兵。”
張休瞪起眼,“誰告訴你我怕了?我只是擔心左右虎賁衛打光了,不好跟主公交代。”
相魁點著頭附和道:“主公很看重左右虎賁衛。”
王奮翻了個白眼,“誰不知道太守看重左右虎賁衛?西南千金難求的鐵甲,你們左右虎賁衛每人一套,你們虎賁衛一個人,比我們手底下一個什還值錢。
但不能因為如此,就畏首畏尾。
好的盔甲穿戴在身上,就是要承擔大的責任的。
不然,你們穿戴那個好的盔甲做什麼?”
張休瞥了王奮一眼,冷淡的道:“理是這麼個理,可主公建立起左右虎賁衛,也不容易。”
王奮盯著張休,質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讓別的兵馬去?他們別說抵擋敵人大軍了,見了敵人大軍不跑,就已經很不錯了。”
張休皺了皺眉頭,思量再三,道:“我們可以去,但是俘獲的俘虜,必須全歸我們。”
王奮一愣,沉吟道:“此事我們可沒辦法做主。”
俘虜那是戰利品,如何分配,得魚禾、莊頃、亡承三個人說了算。
他們私底下分配戰利品,引起了什麼爭端,那他們得承擔相應的責任。
這就是聯軍的壞處。
王奮不解的看著張休道:“你要那些俘虜做什麼?”
張休沒有回答王奮,而是淡淡的道:“這你不用管。你既然沒辦法做主,那你就去請示莊王。”
說到此處,張休看了普乃一眼,“你也可以去請示句町王。”
普乃憨厚的一笑,“我可不用請示,我來的時候,我們殿下就說了,我們的一切,魚太守皆可以幫他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