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禾解釋道:“我離家遠行,也是為了平夷的家業。”
魚豐不知道魚禾離家的原因,莊喬卻知道,她開口幫腔道:“禾兒離家,肯定是有要事。”
魚豐冷著臉道:“不行!”
魚禾愣了一下,道:“阿耶,我此次遠行,卻有要事。”
魚豐毫不客氣的喊道:“天大的事情也不行,至少近一兩個月不行。”
魚禾狐疑的看著魚豐,魚豐卻沒有再言語。
莊喬有心向魚禾透露一二,卻被魚豐瞪了一眼。
莊喬只能乖乖閉上嘴。
魚禾見魚豐不願意多說,他也沒有多問,他鄭重的道:“阿耶,孩兒要做的事情,也在這一兩個月。錯過了這一兩個月,就得再等數年。
孩兒不願意錯過,所以孩兒必須遠行。”
魚豐瞪起眼,“什麼大事值得你拋家舍業?”
魚禾搖搖頭沒有言語。
他去滇國的事情,可以告訴莊喬,但卻不能告訴魚豐。
告訴了魚豐,魚豐一定會阻攔。
魚豐是那種情願平夷不發展,也絕對不願意讓魚禾去冒險的人。
魚禾則是那種情願冒點險,也要讓平夷快速發展起來的人。
父子兩個完全是兩種性子。
魚豐見魚禾不言語,有些惱怒,“要走你就走,走了以後就別回來。”
魚禾躬身一禮,“多謝阿耶。”
說完這話,魚禾離開了正廳門口。
魚豐驚愕的看著魚禾的身影消失,許久以後才回過神,臉上瞬間湧現出了一臉怒容。
“反了反了!他真是反了!”
魚豐氣的將面前的桌椅全部踹倒。
就這還不解氣,他指著正廳門外破口大罵,“有什麼事情比他娘和他弟弟妹妹還重要?!他為了忙活他那點小事,連家裡人也不顧了嗎?他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孝道?”
莊喬苦笑著道:“您派人去接姐姐和越兒,禾兒也不知道啊。”
魚豐氣的直瞪眼,但沒有再開口埋怨魚禾。
他刻意的瞞著魚禾,就是想給魚禾一個驚喜。
誰知道,人快到了,魚禾卻要離開。
他又不想拿此事拿捏魚禾,所以只能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