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見許暖忙活著給他燒水,他拉住許暖。
“大姐我用涼水洗就行,你別忙活了,快歇會兒吧。”
許暖搖搖頭。
“不行,幹了一天活兒了,用涼水洗頭,容易激到,以後等你歲數大了,該頭疼了。”
說完不顧許弋阻止,繼續燒水。
許母站在旁邊冷冷的看著。
“明知道我們每天回來都得洗洗身上,頭上的灰,你就不能先燒盆水留著,再做飯?這個時候來勤快勁兒了,也不知道裝給誰看。”
許弋想跟許母理論,許暖拉住許弋搖搖頭。
許暖給許弋兌水,讓他先洗。
大鍋燒水,水開的其實很快。
只是許暖為了讓水裡沒有菜油,每次刷鍋都要刷好幾遍,所以才顯得慢了。
許弋用上熱水了,許暖開始放桌子擺碗筷。
接著用把豆角茄子裝到盤子裡端上桌,再把包子從鍋邊兒剷下來裝到盆裡。
把粥給每人分了一碗。
剩下的空盆,放到廚房。
接著給許弋拿毛巾,許弋把頭髮臉脖子擦乾淨,又把毛巾洗乾淨,才跟許暖一起進屋吃飯。
許父許母已經坐在桌子邊吃上了,今天村裡電壓不穩,桌子上點了兩根蠟燭照明吃飯。
許父的習慣,每次停電都點兩根蠟燭,他說一根他看不清菜。
前世許暖嫁人之後很多年才知道,許暖的奶奶每次晚上罰許父,打許父的時候。
窗臺上都會有一根蠟燭散發微弱的光,映照著他的悲慘和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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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許暖爺爺點燃的蠟燭,沒給許向東帶來光亮和些許安慰。
而是成為了一種痛,只要看到一根點燃的蠟燭,許向東就會瞬間回到小時候,看到那個沒人愛,每天捱打受餓的自己。
所以許家每次點蠟燭都要點兩根以上,要不乾脆不點,吃完飯直接睡覺。
許母不懂,每次許父點兩個蠟燭吃飯的時候,她都會隨口抱怨。
“也不知道什麼毛病,每次點蠟燭都要點兩根,知道的是咱家:()重生八零:從遠離倀鬼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