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旁邊桌上的吃瓜群眾知道的訊息也不多,翻來覆去說的都是些重複的話。
弄得王詡都有心給他們一人灌一大盆醒酒湯讓他們醒醒酒。
心裡裝著事的後果就是嘴裡的菜吃起來沒那麼香了!
這家小飯館的廚師手藝在這條街上不算差,可王詡卻偏偏吃的味如嚼蠟。
沒辦法。
任誰知道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炸,他都不可能沒心沒肺的吃吃喝喝。
“不行,吃完飯得想辦法摸摸藥劑學院的底,要是停屍房裡的那頭詭異真的難搞,我的撤。”
從頭到尾,王詡就沒想過和那頭詭異過上兩招。
他一沒瘋、二沒病,腦子燒了才會跳出來和那頭詭異戰上一場。
真要那麼搞,他前面直接和李援朝翻臉豈不是脫褲子放屁。
無恆產者無恆心,對大夏並沒有太多歸屬感的王詡,可不準備硬著頭皮為大夏衝鋒陷陣。
匆匆的填飽肚子後,王詡打了個計程車。
“師傅,鳳凰山公園南門。”在藍月山莊住了兩年多,王詡都不用實地考察一下,就能精準的找到最佳觀測地點。
前文說過,藥劑學院本就是貼著鳳凰山建造的。
因此,站在鳳凰山上看藥劑學院基本上一覽無餘。
鳳凰山公園南麓是鳳凰山地勢最高的地方,熟悉藥劑學院內部構造的王詡只是稍稍想了一下,就選定了那裡作為觀察地點。
江北縣的計程車司機沒有夏京的那麼能侃,安安穩穩地將王詡送到了鳳凰山南門以後,就收錢走人了。
下車後,王詡看了一眼人流量稀疏的南門,不聲不響的融入了公園中。
上了鳳凰山以後,王詡左拐右拐沒用幾分鐘,就選定了一顆兩人合抱都抱不過來的水杉樹作為自己接下來的落腳地點。
掃視一下週圍,確認沒有視線正在看向自己這裡後,王詡三下五除二便爬到了樹腰位置。
深秋,王詡選定的這棵水杉樹已經開始落葉。
都不用王詡伸手撥開樹枝,整個藥劑學院就已經映入他的眼底。
看著大變樣的藥劑學院,王詡愣了一下。
“軍部的效率還真不是蓋的!”
“這才多長時間?藥劑學院就變成了一個大建築工地?”
感慨一番後,王詡躍過已經停下來的各種工程車輛,將目光轉向停屍房所在的小樓。
藥劑學院和藥劑學院附屬醫院共用的停屍房,位於藥劑學院東南角、附屬醫院後面不遠處的一棟二層小樓裡。
這棟小樓建造於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期,地上兩層、地下一層。
地下那一層是幹什麼用的,不用說大家都知道。
地上那兩層,在停屍房未曾出現問題時,除了地下室入口那間房被用作保安室,餘下的房間是藥劑學院與附屬醫院共用的解剖室。
歲月的侵蝕,讓這棟建造於上個世紀的老樓早已滿身斑駁。
一年多的封禁,更是讓這棟老樓變得破敗不堪。
此刻,這個已經寂靜了一年多的老樓面前,數十名荷槍實彈的軍部精銳正在嚴密佈防。
離老樓不遠的一處帳篷內,一場禁忌碰頭會正在召開。
與會的人裡,除了幾個面容堅毅的軍部要員,還有兩個王詡的老熟人。
李家父女。
李父——李援朝。
女兒——李娜。
“李校長,根據你先前提供給我們的資料,停屍房裡的這頭詭異應該是最難對付的才對?
可為什麼我們試探至今,卻沒有發現一丁點有詭異存在的跡象?”
“是啊,李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