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手,我的小褲衩就要與我的屁股說拜拜了。”
子微急忙放手,臉又紅,原來她的救命稻草竟是他的遮羞小布片。
方立煜含笑看她,遠處又一排浪撲來,他抱著她一個轉身,背對著大海,將她的頭按在肩窩,為她擋住浪的襲擊。
然後他說,“子微,別再玩了,也別再跟我捉迷藏了,” “做我的女人吧。”
水晶和蕭弄玉第二天便離開了巴西,豔自狂歡節開幕那天便沒有再回到飯店。子微夜夜與方立煜同床共枕,卻完全沒有肌膚之親。
“我不需要花錢去買女人,也不會強迫女人,我希望你心甘情願的委身於我。”他說。
“我對做以太女郎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子微這樣回答。無可否認,那個男人的熱情讓她毫無招架之力,但是……她想,這個人曾經有意要毀掉她的一生,她怎麼可能忘得了呢?她怎麼可能成為他的女人?
“你和她們不一樣。”
“一旦我成為你的女人,我看不出我會和她們有什麼區別。”
“相信我,你是特別的。”
子微搖頭,“你只是不能忍受女人比你聰明,你並不愛我。”
他大笑,“我承認你很聰明,但要比我聰明,還不至於。說到愛,我的確不能自詡愛你,我甚至不愛任何人,但我需要你,我的這裡”他指了指自己的唇,“這裡”又指了指自己的心,“還有這裡”又不知廉恥地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都需要你。”
“可是我不需要你。”
他回答,“你也需要我,當我吻你唇的時候,當我抱著你身體時,我能感覺到你的慾望。”
“不可能。”
“真是張倔強的嘴。”他捉過她在她嘴角輕輕一吻,好似蓋了一個章,“我願意等你。”
“你等不到的。”
“我比你想象得有耐心,而你未必有你想象得冷清。”
接下來的幾天,方立煜帶子微遊歷了各具神態的神指山、兄弟山、狗頭山和高達二千三百英尺的駝峰山;乘登山吊車遊覽了麵包山;此外,還有著名的英雄紀念碑、JARDIM動物園、RIO BRANCO大道之商業中心和購物區,及CORCOVADO山丘上的巨型基督雕像……
而整個過程中,方立煜竟表現得謙謙有禮,他偶爾會輕啄子微的唇角,他會在她身後抱著她輕吻她的頭髮,他牽著她的手宛如牽著一個小朋友,他對她的態度溫和柔情,如果不是因為早就與他交手若干次,子微真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方立煜。那個男人又在打什麼主意了吧,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嗎?當真要玩一聲虛情假愛的遊戲嗎?子微嗤笑。是自欺欺人吧,她偶爾又會有些自嘲,她竟真的有些失落呢。
這樣的狀態維持到他們遊覽伊圭蘇大瀑布的時候,四個帶墨鏡的高大的男子將他們架上一輛超長的黑色房車。
房車內部,舒適寬敞,猶如一座移動寓所,功能齊備,應有盡有。但子微實在無法放鬆下來,她撰住方立煜的手,掌心冒汗。
方立煜俯在她耳邊,輕聲說,“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你說過什麼?”她問。
他笑得奸詐,“我說過,你需要我。”
子微如觸電一般甩開他的手,渾身戒備地移到車廂的另一邊。
方立煜嘆了一口氣,猿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就當我開了個玩笑。”
“我沒有心情開玩笑。”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它鄉,被幾個十足黑社會模樣的人強行押上一輛橫看豎看都不象是好人家的車,她實在沒有過這種心驚肉跳的經歷。
“不要緊張。”方立煜的左手撫上她的腰脊柱,上下撫弄,想緩解她的緊張,“凡事均有我在,不是嗎?”他含了一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