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雷哥。”戴向東右臉接連被打了好幾拳,疼的他齜牙咧嘴。
雷鳴拳拳到手,一點都沒收力,他臉頰長得老高,嘴角溢位血跡,牙齒都鬆動了,他抱住雷鳴的手,哭著求饒,“雷哥,你聽我解釋……”
“你多大的臉啊,我聽你解釋?”雷鳴一把甩開他,他還沒打過癮呢。
戴向東見雷鳴還要上前,他連退了幾步,被身後的小弟扶住,顫巍巍的開口,“雷哥,真不是我不抓他,是那門……”
雷鳴一看他那畏畏縮縮的模樣,心裡的火氣更旺了,飛身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我真是服了,我他媽牆都不扶,就服你,要點臉吧,一個大男人整天貪生怕死,我乾脆直接送你下去得了。”
“不要啊!雷哥,我沒有~”戴向東涕淚橫流,哭著求饒。
常時見人打的也差不多了,意思意思伸手拉了一把,“差不多就行了,我聽著樓上沒了動靜,老闆他們也該下來了。”
雷鳴喘著粗氣,把鼻青臉腫的戴向東踹翻在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呸!孬種!”
沿途下來,裴司遙把她灌的白酒盡數倒了,楓丹白露被燒了那麼多棟,也不差這一棟樓。
厲清樾聞著辛辣刺激的白酒,眸底劃過一抹意外,他怎麼也沒想到,裴司遙的包裡,竟然還裝了白酒。
“打火機有吧!”裴司遙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好看的眸子一抬,下巴微揚,出口的話莫名有種熟悉之感。
兩人對視片刻,不約而同的笑了。
“嗯,我想起來了,你有,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這該死的莫名其妙的默契。
“好!”
厲清樾笑看著她下樓,雙手捧著元寶的大腦袋,揉了又揉,“元寶,你說你家主人,l她是不是也有那麼一點點……”
“元寶!”裴司遙的喊聲,驚得一人一狗站的筆直,“跟上,別打擾厲先生工作。”
元寶餘光看了一眼厲清樾,清亮的眸子將無可奈何演繹的淋漓盡致,老男人肯定懂它的苦楚的吧。
厲清樾失笑,這狗腿子真是沒叫錯,說得不正是元寶嘛。
“姐~~”
看到裴司遙出來,雷鳴比戴向東還委屈,癟著個嘴,就要去抱裴司遙的小臂,卻被裴司遙的刀鞘頂了回去。
“停!你想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實在沒必要在浪費時間聽雷鳴重複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