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從樹林回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看她的眼神,總覺得像是總帶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像是兩人就是個舊相識一般。
這會竟然能和中年人閒聊,且聊的這麼流暢,真是讓她刮目相看了。
堂堂厲氏的總裁,什麼時候這麼懂得人情世故了。
“哎呀,這哪有這麼費不費心的,你看看這屋子被弟妹這麼一收拾,我都有點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哈哈哈……時候也不早了,李兄弟,你和弟妹就別費那個勁收拾了,我去村長家找下村長,把你們的事和他支會一聲,要不叫人發現村子裡有外人,該把你倆抓起來了。”
察覺到盯在背後的眼神,裴司遙沒回身,把床板裡裡外外擦了一遍。
熱水嘛,她空間裡多的是,自從燒起了迴風爐,平均半小時一壺開水,現在倒是有用武之地了。
厲清樾微微一側身,擋住了丘州往房內張望的視線,“丘哥,天黑了,我們也不出門,你就別跑這一趟了,怪折騰人的,等明天天一亮,你把送我們出村就行。”
“那哪行啊,這不合規矩,村子來人必須要通知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得趕緊去一趟村長家了。”
眼看著天就要暗了下來,丘州也顧不得再寒暄,擺擺手,趕忙回屋拿了一個手電筒,就要出院子。
丘州走後,厲清樾就關上了房門,一個到處擦擦擦,一個引火點爐子,配合得也挺好。
丘州火急火燎的拉開門,腳剛踏出去一步,似是想到了什麼,又折了回來,放輕腳步,來到偏房的窗前,透過翹起的窗簾往裡面看。
屋內,厲清樾正把那個小娘子壓在牆上親,丘州嘴角一沉,那難捨難分樣,看得他直皺眉。
原以為兩人只是裝模作樣,沒想到竟然是真夫妻,這倒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是這樣,那隻能換個方法。
丘州蹲在牆角又看了一會,在鞋底都要和地面凍到一起時,這才搓了凍僵的胳膊,打著手電往門外走去。
他們後丘村就是飛進來一隻母蒼蠅,那都得夾緊了屁股生活。
那女人被人睡過又怎麼樣,村子裡哪有乾淨的女人,憑她那張臉蛋,男人們不還是會費盡心思爭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