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地上反覆摩擦,這事裴司遙並不知情。
她在客廳轉了一圈,沒找到其他好東西,趁著裡面動靜大,她沒忍住,把五層的花架收了。
收之前,她連理由都想好了,要是雷鳴他們發現不對勁問起來,她就死咬自己沒注意,沒看到,主打一個死活不認。
這邊,雷鳴又一次被女人掀翻在地,這般羞辱,他豈能忍。
元寶:五樓沒了它,這個家遲早要散。
元寶飛身,前爪壓著女人的頭及上半身,畢恭趴在地上,抱著女人胡亂踢的雙腿。
雷鳴站起身,吐了一口血水,拿著刀就捅了女人一刀,“他孃的,老子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傷。”
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裴司遙收起花架,在陽臺洗手檯下方的收納櫃裡,找到了一袋十公斤未開封的大米。
就說,她之前遇到紅毛老太那麼多次,每次她手上都拎著沉甸甸的超市購物袋,那麼多食物,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吃完了。
感情,這老太,未雨綢繆,全藏起來了。
把大米收進空間,回到走廊,看著地上扭成麻花的三人一狗,裴司遙伸手把元寶拉開。
“行了行了,一個女人,也值得你們這麼大費周章,畢恭你去找個東西,把人綁起來。”
主臥剛才裴司遙檢查過了,裡面壓根就沒有食物,那剩下的就只有次臥了。
次臥裡那個不動如山,穩如老狗,見自己親媽被打還能安靜下棋的小孩哥。
裴司遙可不敢小覷。
她抱胸靠在門口,安靜的看著小孩哥下棋。
實則是,目光如炬的盯著他面前放著的白玉棋盤,那玉質地細膩如凝脂,溫潤如化開的清水,看得裴司遙心裡癢癢的。
這麼好的玉拿來做棋盤,真是浪費,就該進她空間,發揮出它應有的價值。
那邊,雷鳴把女人往椅子上一推,拿著床單把人綁的結結實實,女人腹部被捅一刀,嘩嘩流淌的鮮血,很快就打溼了床單。
失血過多,讓她嘴唇發白,額頭冒出些許冷汗,身體微微發顫,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眼底對生命流逝的恐懼,一點點溢位來,她怕了,她真的知道怕了。
這些人,先前對她沒有殺心,她為了沐言才想著要反抗,但現在……
她很肯定,即便那些人不殺她,腹部上的刀傷,不得到及時的醫治,也會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