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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下班時間,所以我不再是你的上司,此刻的我只是一名愛戀你的男人。”曲爾先索性抱著她前往停車場向他的寶馬走去。
“那好,我命令你趕快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子夜見他仍是不為所動,最後乾脆扯開嗓門大叫救命。
曲爾先快速捂住她的嘴,並在她臀上打了一記,“如果你敢再叫一聲,後果自理。”
他再次放開手,而子夜則是死命的大叫:“救——”這次她的嘴又再次被堵住,但不再是先前的大手,而是溫熱的唇,是曲爾先那熟練、技巧、火熱的唇。
第一次被吻得四肢酥麻的子夜只能緊捉住曲爾先的西裝,用它來支撐自己虛弱的身體。
曲爾先用舌頭撬開她緊閉的唇,但她仍是頑固的不肯合作,逼得他只有將手向她胸部探去,然後趁她想張嘴罵人時,快速的將舌給伸進去與她的嬉戲著。
此時她的溫順甜美,直讓他忘了她將快是個為人妻者,只想把握住這刻與她銷魂。直到身後傳來陸陸續續的腳步聲,他才把理智重新給喚了回來。
“如果你不想成為明天大家閒談的主角,我勸你趕快上車。”不待子夜有反擊的機會,他抓起她就猛往車內塞。
“你以為我會乖乖受你指使嗎?”臉酡紅的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怒氣與羞澀哪樣較甚。
“如果你想下車——請便。”曲爾先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讓子夜更是不能平衡。“我是不介意來樁緋聞點綴我的生活,而你——我想就值得考慮、考慮了,不是嗎?”他狡黠的睨著她,心裡篤定她冒不起這個險。
“算你贏。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這男人肯定是老天派來克她的,以懲罰她老是欺負可憐的伍頌文。
“哼!你也不過是個怕謠言傳到伍頌文耳裡的膽小鬼,難道你們之間的感情如履薄冰,禁不起一絲絲的考驗?”他尖銳的嘲諷道。
原本子夜屈服在曲爾先的設計下,他理當開心才是,但只要思及她是為了怕伍頌文知道才不得不配合他,他心裡就是忍不住的氣憤、難受,逼得他想口不擇言的傷她,如同她傷自己一般。
子夜不屑的瞪著他道:“我不想讓我老公知道有人企圖染指他的老婆有什麼不對?這萬一他要是替我抱不平的前來找你算帳,我看光憑你那野蠻的外表就足以嚇昏他,更別提你那獸性的爆發有多危險。”開玩笑,她可不想還沒結婚就先成了寡婦。
“一個連老婆都保護不了的人算什麼男人?”曲爾先嗤之以鼻的道。何況,他是非常不喜歡子夜提起伍頌文時,臉上所展露出的神采,該死,那應當是專屬於他的。
“只要我喜歡就好,你憑什麼管?況且,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頌文自會向我證明,這點不勞你費心。”她就是看不慣他的態度,他以為自己是誰呀?憑什麼批評像伍頌文這樣好的一個人。
“你是說你們還沒上床嗎?不然你怎麼還要等待他的證明?”壓抑住內心裡的翻騰,曲爾先語帶銳利的嘲諷著,“伍頌文還真是沉得住氣,竟忍得下男人的‘需要’不碰你。”
如果子夜不是正在氣頭上,她一定可以瞭解曲爾先是在吃醋。“下流。”子夜憤慨的鄙夷之。“頌文他是個君子,跟你這沒有道德觀的人是不同的,他不會為了生理上的‘需要’而強迫我,但這並不能代表他就不是男人,他只是較能體諒我,為我著想罷了。”難怪這世上常有人說男人是種屈服於生理需求的動物,但好在她的頌文不是屬於令人灰心的那類。
“哈!瞧你把他捧得像聖人似的。”曲爾先加快油門,一路直飆上陽明山。
“喂!你想帶我上哪去?找不到我,頌文會擔心的。”窗外愈來愈黑的天色,引起她心裡一陣狂跳,他該不是想將自己給“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