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街市上賣的棉花糖,湊近了就想咬一口。
我怕他像棉花糖一樣會化,於是緊緊地摟住。
一個男人急衝衝地跑過來,穩婆趕忙將我下身蓋上。我看了一眼,是蘇不敗。
我有些不愉快,因為見到葉小酒的第一個男人居然不是葉痕。
但我始終不能怪他。他不能告訴教中人,這是他的孩子,否則蚩靈教會真的叛亂。
蘇不敗將葉小酒從我懷中奪走,放在小襁褓裡抱起來,哭哭啼啼地說:“秋小七,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孩子被選中當聖靈,一輩子不能婚娶?這不是當和尚、當太監麼?”
一旁的穩婆提醒他:“蘇公子,葉教主還在外面呢,您矜持點。”
蘇不敗抱著葉小酒說:“他叫什麼名字?”
我端詳了一眼周圍的婢女,遲疑了半晌,有些難過地說:“血……血驚靈。”
葉痕前世記錄(二)
葉痕在雲靈殿上一坐十幾年,著實有些寂寞了。
閉關之時,他將那個叫做秋小七的女人抓進來,白天她醒來,會瞪著他看一整天,然後不說話,晚上她睡著,他會偷偷地看一會兒她。
他忽然在想,為什麼全教上下,就只有他一個人不能碰女人?
那時候他仍是一頭烏黑亮麗的順垂絲滑無分叉,他早年時,覺得教使妹妹好看,想跑上去抱一抱時,教使侍者總是躲得他遠遠的。那時他穿著開襠褲,跑起來不太快,追也追不上,只能蹲在原地哭一陣。
漸漸地,哭著哭著他便識相了,他覺得自己是不受人喜歡的,於是不再索要旁人的抱抱。唯一願意抱他的只有鳴光教主,但他抱他的時候,葉痕總是覺得他的頭髮越發白了。
葉痕走到秋小七身前,點了一根蠟燭仔細地端詳他,就想小時候寂寞了,蹲在地上端詳螞蟻一樣。
秋小七睡得很香,嘴上掛著一絲笑,不知道在思慮什麼有趣的事情。葉痕過的真的很孤寂,他根本不知道江湖上究竟有什麼有趣的事情,他不知道男歡女愛,不知道秋小七其實是在夢裡思慮一個人。
她被他抓住之時便說,雖千萬人,雖重圍深深,她的夫君都會來救他。她的夫君是天下第一劍道,當世的武林盟主,她以劍聖之徒的身份下嫁於他,令他成為了劍叱閣的閣主。她一身鳳冠霞帔,眼望百尺紅綢,與他相對而立行夫妻之禮。
秋小七伸出手來,忽然環顧上葉痕的脖頸,將頭靠在他光滑的脖間。葉痕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只覺得心口嗵嗵直跳,和教主抱他時不太一樣。
秋小七腿也一伸,勾在他的腰上,他有些不穩,便仰倒在地上。
這個女人在他的身上趴了一整夜。葉痕沒有闔眼,他一直望著身上的這人,嘴裡流著口水,睡得著實香甜。
葉痕想試試,如果他也這樣睡去,會不會感到舒服?
所以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臉上時,他睡著了。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臉上很癢,身上也很癢,陽光彷彿照著他下身的小和尚,小和尚暖暖地昂首挺胸起來。
他醒來時,秋小七正在用袖子撫著他的臉。忽然瞧見他睜了眼睛,嚇了一跳,像烏龜一樣縮了縮頭。
葉痕說:“你對我做了什麼?”
秋小七遙遙頭,繼續望著他。
葉痕的臉燒得很,他懷疑她暗中給他下了毒,於是拉鈴鐺請教使侍者進來,給他遞上一面鏡子,他才發覺,原來有了幾縷白髮。
練了一天的功,葉痕很累,命人備水泡了個暖水澡。
他習慣了洗澡的時候教使幫他擦身,所以並不覺得秋小七在一旁望著有何不妥。
他洗完時,秋小七已經趴在地上睡著了。他赤著腳走在地上,也覺得有些涼,於是光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