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小子還老實。”
江破虜微微一笑,道:“三壇夢黃粱歸我,算是這一趟千里奔波的報酬。”
“前輩,您這就虧大了,這些酒,我原本就是替您準備的。”蕭北夢強擠出幾分笑意,心裡頭卻是肉疼無比。
“你什麼尿性,我能不知道。這三壇酒現在可是屬於我,你若是敢私自動用,我饒不了你。”江破虜出聲警告。
正在這個時候,有城主府的侍女過來,請蕭北夢和江破虜去吃晚餐。
江破虜揮了揮手,道:“你自己過去吃吧,跟他們在一起吃喝,我不舒坦,就不去了。你讓人將吃食送到這裡來,我吃完就直接睡了,好久沒如此趕過路,確實有些疲乏了。
而且,我跟過去,多少有些礙了別人的事。”
蕭北夢心知肚明,也不勉強,任由江破虜一個人呆在客房當中。
城主府今晚的宴會,不在昨夜的宴會廳,換成了一個裝潢奢華的小房間,人也少了很多,只有鄭必易、蔡河和鄭巧巧。
桌邊留著五張椅子,顯然是算上了江破虜。
見到江破虜沒有跟過來,鄭必易和蔡河的神情明顯一鬆。
兩人雖然覺得江破虜粗俗不懂禮數,但卻都知道,學宮敢只讓江破虜一個人跟著蕭北夢巡遊,江破虜必定不會是簡單人物。
別看他一副老衰模樣,十有八九是不出世的高手。
兩人今晚就要對蕭北夢施加手段,江破虜不來,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過,高興歸高興,該有的客套可不能少。
“蕭特席,老修師為何沒有過來?”
鄭必易一邊起身相迎,一邊對侍宴的侍女吩咐,“趕緊去將老修師請過來。”
蕭北夢擺了擺手,道:“鄭大人,不必去了,他喜歡清淨,讓人給他送一份吃食過去就行。”
鄭必易不過是客氣客氣,聞言,便順手推舟,立馬吩咐侍女將吃食給江破虜送了過去。
蕭北夢朝著蔡河拱手打過招呼,便把目光投向了鄭巧巧。
鄭巧巧今晚穿的衣服並不過昨晚多多少,而且,抹胸比昨晚的還要低出不少,行走間,纖腰款款,弱柳扶風。
粉紅色的抹胸,外面套著一層單薄的白色素紗衣,雪白緊緻的肌膚若隱若現,吸人眼球。
“蕭特席,您來了。早間的時候,我去找過你好幾次,但你一直未醒。”見到蕭北夢的目光投過來,鄭巧巧朝著蕭北夢盈盈一拜,眼波流轉,含情脈脈。
“實在慚愧,這段時間趕路太疲乏了,睡得比較沉。”蕭北夢快步去到了桌旁,也不等鄭必易安排,直接拉開椅子,在鄭巧巧的身邊坐了下來,還刻意把椅子挪近了鄭巧巧。
鄭巧巧的雙眼之中閃過厭惡的神色,但隨即緩緩落座,並含笑著給蕭北夢斟上了酒。
鄭必易和蔡河隱晦地對視了一眼,而後也落座下來。
一番簡單的開場白之後,晚餐開動,鄭必易和蔡河心有所圖,一上來就以各種理由,先給蕭北夢灌下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而鄭巧巧也沒閒著,極盡魅惑地挑逗著蕭北夢,勸他不停地喝喝喝。
蕭北夢很是配合,來者不拒,敬酒必喝,同時,他的一雙手也沒閒著,在懷中軟玉上,遊移不定,讓鄭巧巧顧此失彼。
鄭必易和蔡河自然將蕭北夢的小動作給看在了眼中,但卻都裝作沒看見,只想法設法地讓蕭北夢喝下更多的酒。
鄭巧巧極力忍住心中的厭惡,曲意逢迎,牢牢護住了幾處要害部位,儘量讓蕭北夢少得逞。
眼看著蕭北夢臉皮發紅,眼神已經開始迷離,鄭必易對著鄭巧巧使了個眼色。
鄭巧巧會意,朝著蕭北夢盈盈一笑,道:“蕭特席,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