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新學了一段舞蹈,現在跳給你看。”
說完,她便起得身來。
“好!蕭某正想欣賞巧巧姑娘的動人舞姿。”
蕭北夢快速出手,在鄭巧巧的腰間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惹得鄭巧巧秀眉緊蹙。
聲音甚是清脆,餘音繞樑。
鄭必易眼中現出憤怒之色,但卻馬上隱藏了起來。
“討厭!”鄭巧巧忍住心中的厭惡,嬌笑出聲,投給蕭北夢一個嫵媚眼神後,走上了事先準備好的圓形臺子。
隨著鄭巧巧扭動腰肢、做出各種撩人動作,蕭北夢明顯興奮起來,一雙眼睛開始發光,像是粘在了鄭巧巧的身上。
坐在蕭北夢身後的鄭必易和蔡河對視了一眼,認為時機已經成熟。
鄭必易悄悄地將蕭北夢的酒杯從桌上拿了下來,而蔡河在同時換上了一個新的酒杯。
杯子一模一樣,酒卻是加了料。
酒裡新增的料,乃是江湖上有名的迷魂散。服下迷魂散的人,會生出幻象,對於他人的問話,會一五一十,沒有保留地回應。
蕭北夢始終直勾勾地盯著鄭巧巧,似乎全然沒有看到鄭必易和蔡河的小動作。
而鄭巧巧則是留意著鄭必易和蔡河,見到酒杯已換,她便結束了舞蹈,扭動著纖纖細腰,來到了蕭北夢的身邊,聲音嬌媚地問道:“蕭特席,巧巧跳得好不好?”
“好!太好不過,即便是天上的仙子臨凡,也不如巧巧跳得好。”蕭北夢猛地一伸手,順勢將鄭巧巧給拉了過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懷中。
鄭巧巧這一回沒有再做任何的抵禦,軟坐在蕭北夢的懷裡,一隻手勾住了蕭北夢的脖子,另一隻手卻是端起了蔡河換上的酒杯,遞到了蕭北夢的嘴邊,嬌聲道:“既然巧巧跳得這麼好,蕭特席是不是該喝一杯?”
“巧巧姑娘跳得好,這酒應該獎勵巧巧才對。”
蕭北夢低下頭,眼神迷離地看著懷中的美人,伸手把酒杯推到了鄭巧巧的嘴邊。
鄭巧巧的眼神之中明顯閃過一絲慌亂,不過馬上鎮定下來,她又將酒杯推到了蕭北夢的嘴邊,並扭動腰肢,將自己的酒杯端了起來,嬌笑道:“蕭特席,我才不要喝你的口水呢,這是我的杯子。”
鄭巧巧生得嬌媚動人,現在還坐在蕭北夢的懷裡,又故意挑逗,甚至還做起了旋轉運動。
蕭北夢意志堅定不假,但畢竟血氣方剛,當即熱血上頭。
鄭巧巧雖未出閣,但已領略過魚水之歡,對蕭北夢的某些反應再清楚不過。
她俏臉發紅,想要起身,卻又不知何故,竟然鬼使神差又扭動了一下腰肢。
其結果可想而知,一股燥熱之氣隨即直接衝到了蕭北夢的頭頂。
蕭北夢暗呼厲害,他原本還要再演一演的,但自知定力已經不夠,便輕手一推,將懷中的鄭巧巧給推了起來,送到了旁邊的座位上,而後端正坐姿,醉態瞬間消散,眼神帶笑地看著鄭必易和蔡河。
鄭必易和蔡河當即變了臉色,心中暗呼不妙。
鄭巧巧也是僵在了座位上,一臉錯愕地看著蕭北夢。
“鄭大人、蔡大人,我或者學宮和你們沒有仇吧?”蕭北夢將蔡河給自己換上的酒杯放在身前,嘴角上翹地看著杯中酒。
房間內的氣氛陡然變得凝重起來,寂靜無聲。
半晌之後,鄭必易的臉上強擠出幾分笑容,聲音乾澀地說道:“蕭特席,您可千萬別開這種玩笑,我們和你哪有什麼仇怨啊?”
蕭北夢冷哼一聲,道:“既然沒有仇,你們為何要在酒中下藥?”
鄭必易、蔡河和鄭巧巧俱是渾身一震,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自認為隱秘的動作,早已被蕭北夢洞察。
“蕭特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