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個話,我便自己過去接蕭教習了。”何求先是朝著吳空行拱了拱手,而後看向了蕭北夢,笑道:
“蕭教習,看來,你與書法院還是頗有緣分的呢,兩年多前,你沒來,今天,你還是來了。”
“的確有緣,不單是和書法院有緣,與何院長更有緣。”蕭北夢笑聲回應。
何求雖然滿面笑容,但蕭北夢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笑,十分裡頭摻著十二分假。
“你們倆先前就認識?”吳空行疑惑地問道。
“哪能不認識呢?從名不見經傳的捧書郎,一躍成為書法院教習,如此大的躍升,在學宮歷史上,絕無僅有。如此運道,常人做夢難及。
蕭教習現在是名動學宮,學宮上下,誰能不知曉他的大名。”何求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話中有話。
蕭北夢微微一笑,沒有出聲。
“何院長,人已經送到,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吳空行朝著何求拱了拱手,又對著蕭北夢點了點頭,而後轉身離去。
“蕭教習,這位是張方成張教習,她是方美玉方教習。”
吳空行遠去後,何求為蕭北夢介紹完身邊的男女,接著說道:“蕭教習,剛聽說你要來,我便將書法院裡所有能召集到的弟子都給召集了過來,他們對你可是崇拜有加,都在院裡等著呢。”
書法院裡的弟子對我崇拜有加?我信你個大頭鬼!姓何的,這麼快就給我上眼藥呢?
蕭北夢聽到這裡,心裡頭便知道,書法院裡頭定然有驚喜在等著自己。
“何院長有心了,我也很想早點和院裡的弟子們見面。早些把面見了,也免得老惦記著,你說是不是?”蕭北夢一臉笑意地看著何求。
何求也是哈哈一笑,而後一伸手,道:“蕭教習,請!”
蕭北夢卻是不跟何求假客氣,當即邁開腳,一馬當先地走進了書法院。
何求當即愣在了原地,臉皮直抽地看著蕭北夢的背影。
他只不過是跟蕭北夢客氣客氣,但卻沒有料到,蕭北夢如此的“不懂禮數”,竟然真的走到他這個院長前頭去了。
“想給我上眼藥,我先給提提神!”蕭北夢儘管沒回頭看,但卻能肯定,何求臉上的表情此際定然很精彩。
書法院內的小廣場之上,三十餘名學宮弟子正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地等待著。
待到蕭北夢等人出現的時候,三十餘名弟子齊齊彎腰行禮,高聲喊道:“弟子見過蕭教習。”
但是,他們在喊蕭教習三字的時候,音調故意拖長,聽起來不倫不類。
“各位弟子好。”
蕭北夢點了點頭,始終一臉的笑意。
何求臉上的笑意燦爛,方美玉和張方成則是微微地皺起了眉頭。
正在這個時候,一位高個子的弟子站了出來,朝著蕭北夢一拱手,輕聲道:“蕭教習,弟子何源,素來仰慕蕭教習的大名,蕭教習能夠成為我們書法院的教習,這是我們書法院全體弟子的榮幸與驕傲。
我們對蕭教習盼望已久,心中一些對書法的困惑,早就想請教蕭教習。”
“對,我們有很多的問題,希望蕭教習替我們答疑解惑!”
“請蕭教習為我們答疑解惑。”
……
其他弟子們也跟著起鬨。
蕭北夢微微抬眼,目光在中弟子的臉上一一掃過,緩聲道:“各位弟子,你們在書法上存在著如此多的疑惑,為何不去問詢何院長呢?
何院長在書法一途的造詣登峰造極,他定然能為你們答疑解惑。難不成,是因為何院長忙於院中事務,無暇為諸位弟子解疑?”
三十餘弟子齊齊一愣,一時間無言以對。
何求也是一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