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起,單說在學業上,她是高高在上的巨人,我在低處徘徊,時不時的抬頭去看,總是能看到她莞爾一笑,在鼓勵的眼神。
多年後,我們……
痴迷在另外一個世界當中,唯心主義的愛情理念,脫離了現實情況,又很享受,深深不能自拔,事實上,愛情壓根兒就沒有存在,也沒有按時到來。
當天夜裡,我躲在被窩裡面,手機壓在枕頭下面——一伸手便可以拿到。妄想的情節還在持續,想象力天馬行空,然後天花亂墜。
忍不住開啟手機,鄙夷的感情,為什麼就不能擺脫手機螢幕?為什麼明明在同一個地方、場所,卻不去表達心意,熱切相擁?為什麼總是在美好的情感面前選擇退縮?為什麼即使沒有達成,也患得患失……
沒有為什麼,要是硬要給一切的為什麼給個答覆,那也是脫離現實的答覆,嚴重與現實情況不相符,想來,也正是與現實不相符,才可能造就美好的意願。
她美好的笑臉就在對面手機上,螢幕,螢幕,只是立在我們之間的雙向透明的玻璃,我能看見她,她可以看到我,就是這樣,能聽到她的聲音,能看到她的樣子,一切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但就是無法觸及,中間的這段距離總是冷冰冰的玻璃,但不妨礙她將溫暖傳遞過來,也不妨礙我將愛意遞送過去,心裡總是美滿的,這不夠,很不夠,因為我不知道她手心裡的溫度,不曉得她現時現刻最真實的情緒,好像什麼?好像天人兩隔,心思是想通的,但是現實的不可能給一切都蒙上了模糊的面紗。
世界上有很多遠距離,其中一種就是你我見也能見到,聽也能聽到,但是就是不能夠牽手,不能夠聽對方傾訴衷腸。
“我感覺,再也不能夠去愛了,如果你有這樣或者那樣類似的那算,儘早放棄吧,是沒有好結果的。”
“你感覺只是你感覺,感覺,只是一時的東西,都是可以變化的。”
“那就把我剛才說的話,最前面的我感覺去掉,換成我決定。”我好像看見她堅定的眼神和堅決的心思。
“蒲葦的故事結束,難道就不可以上演另外一齣劇目的麼?過於堅決,我怕你後悔。”並不是激將法,非激動行為,這話的本意是很真誠的,她丟擲一個問題,我是在解決問題的人。
可是,還是因此大吵起來。
“要你管!”
“如果我喜歡你呢?或者將會有愛你的可能呢?”我頓了頓,把身子從被窩裡面探出來,火熱的臉上,涼爽的風,清爽很多,清爽過後,便是冰涼,凍得嘚瑟了一下,復又縮回去,似乎在迎接命運的時刻。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好像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講完了,我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觀點——那就是喜歡是一個人的事情,與對方和其它人都沒有關係。那還剩下什麼呢?也就剩下孤身一人而已。
我無法回應,已經想好的慷慨陳詞頓時就失去了力量。
“就當是我們素昧平生,不會相互牽累,都好好的,就都好。”她想到的最好的辦法是這樣的令人不能接受。
終於心靈就涼下來,從感性向理性之間切換,”想好了?”還是去問問看看是不是已經確定,就像是數學當中的是與非關係,答案唯一,確定無疑,但是,這有什麼意義麼?不過是陳詞濫調而已。
“就這樣吧。”一下頭像就變成灰色的,她離線了。
腦袋中,嗡嗡的響,初春時節草地上的風箏在天上飛,細細的線牽掛著天上的風箏,因為風向的變化,風箏不受控制,掙脫了線,往遠處的山上飛去。
不甘心,不服氣,細細想來就是這般情緒,沒有什麼比這更加令人氣憤,就好比她餘沉沉就做了什麼觸及到道德底線的東西一樣,給人大大的希望,讓另外一個人因為她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