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裝。
“還沒啥?你的事兒我知道,那天晚上,都被年級主任大胖子奎揍成什麼樣兒啦。”我喝酒本來是不上臉的,這兩下,卻是紅起臉來比他快多了,而且格外的發燙,為啥要說謊?直說不就行了。
“我……唉……真是一言難盡吶。”開始感慨起來,一個惋惜的口氣作為開場白,不僅如此,喝下剩下的那瓶啤酒,做好了準備活動。
兩隻手合在一起,似是游泳池中從下巴處向上擦乾臉上的水分,嘴巴撇撇——顯得爽快灑脫。
“你看見啦?那天晚上?”我帶著質疑,也是最後一點兒僥倖——若是沒有親眼看見,那便還可以胡編亂造一番,甚至還可以說我揍了大胖子奎也不是不可以。
“行了行了,你說實話吧,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兒上,替你分析分析。”我非常靦腆的笑笑,我知道他的意思,或真誠或虛假。
“那天……那天晚上……我和她一起上學校後山上去吃鴨爪爪了,嗯嗯,就是這樣。”
“啊哈哈哈!”小廖看到我的囧樣,已經笑得合不攏嘴,我也尷尬的陪笑。
“你覺得你這麼說我會完全的相信?吃鴨爪爪?就學校超市裡賣的垃圾食品?”
“嗯嗯,不過那不是垃圾食品,那東西可好吃,而且,新進的藍色包裝的,還是甜口的……”
“嘿嘿嘿,你呀,一向複雜,不會這麼簡單的,我說了我在五樓樓上看的真真的,呵呵呵,你小子,那是我認識你以來最仗義的時候,怒髮衝冠為紅顏呀,仗義,真特麼仗義!”
“好好好,話說那天晚上是週一,自習課,兄弟我呆在教室裡,百無聊賴,煩躁異常,於是乎,陡生計策,出得教室門,靜悄悄下樓,直奔學校超市,要了十二個鴨爪爪,準備帶回教室好好享用,可是待我趕到教學樓的時候,在教室辦公室門口,被一眾老師擋住了去路,無可奈何,折返,而尋其它出路,可不在學校那個廣場前面的那個上坡路上就遇見餘沉沉了嘛……那時候,我嘴裡咬著鴨爪爪,你知道,我這人抹不開臉面,便虛情假意的邀她吃一頓咯。”
“在那兒吃肯定不行呀,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這不,學校的後山上,那兒景色不錯,正是個好去處……咯,我們就一起去了那兒,邊吃邊聊,有美人作陪,她不說走,我也就挪不開腿,不就給耽擱了就寢的時間了嗎?”
“你們都聊啥啦?你小子表白了麼?她答應了麼?你覺得她喜歡你麼?”
“你咋還這麼八卦。”
“行,等你說完。”
我準備和盤托出,看見他那麼個享受故事的模樣,“來來,喝了這個咱們再說,說得我嘴都幹了。”咕嚕嚕半瓶啤酒,我並未直接說,而是又磨嘰了半會兒。
一提啤酒不知不覺,或者稀裡糊塗的喝完了,淺淺的、朦朧的醉意便深沉起來。
平常再怎麼嚴肅泰然之人,幾杯酒下肚,都顯得那麼的不自在,“酒壯慫人膽”。反應出了一個人的另外一面,或癲狂,或無賴,或成痴子。至於平時就撒歡瘋來瘋去的人,在飲酒之後異常平靜的,卻是很有故事和城府的,絕對是絕品。
“好了,酒也喝了,你也該說實話。
“好吧,就滿足你的好奇心好了。”我頓了頓,就豁出去了,不過變了主意,因為我發現我這樣平鋪直敘的敘事方式,並未能滿足他的好奇心和洞察意識,於是,便反客為主,敞開了懷似的,說吧,你到底想聽什麼。
“emmm,你喜不喜歡她嘛!”
“嗯……嗯。”
嗯個屁呀你,喜歡還是不喜歡,“likeordislike.understand?”
“知道了,喜歡,一點點兒。”
“這不就得了。你那天咋被大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