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右手棉籤,左手碘酒,陪著那位少爺演戲。
“少爺,我……我不是故意弄傷你的。”簡慕清已然入戲,她拔尖了聲音,用嬌俏柔弱的音調說道。
“大膽奴婢,居然敢在少爺的面前自稱是‘我’。”樊邵陽故作發怒的呵斥道。
“少爺,奴婢……奴婢知錯了。”
簡慕清彎下腰,貼近樊邵陽的臉頰,細細的打量著他臉上的傷口,不只是嘴角,他的顴骨處也有擦傷的痕跡。
她帶著一抹淺笑,動作溫柔的將棉籤沾了碘酒,繼而擦拭著樊邵陽的傷口替他消毒。
可是,她下手的力道,可是一點都不同她的表情那般輕柔。
嘶——
安靜的房間內,簡慕清跟樊邵陽貼的極近,可以聽見他微乎其微的抽吸聲。
看著男人英俊的五官因為疼痛而皺成了一團,簡慕清的心裡有著一種報復的快感,嘴角的笑容得意再也藏不住了,連樊邵陽都瞧見了。
“看到本少爺受苦,你覺得很高興嗎?”樊邵陽挑了挑眉。
“是的,少爺,奴婢的快樂是建立在少爺的痛苦之上的。”
既然被發現了,簡慕清乾脆扯開嘴角大喇喇的笑著,她伸手按住他的嘴角,“別說話了,張大嘴,現在要處理你嘴巴上的傷口。”
樊邵陽任由她抬高自己的下巴,張開了嘴巴。
沾著碘酒的棉籤依舊是剛才那種毫不顧忌的力道,在他嘴角的撕裂處,一遍一遍的擦過。
“喂,你可以了吧。”由於嘴巴張開著,樊邵陽說的話含糊的含在嘴裡。
“剛才少爺不是說奴婢弄傷了你,作為始作俑者,奴婢當然要用心負責替少爺療傷!要是消毒不仔細造成發炎就不好了,難道少爺是怕痛嗎?”簡慕清一邊說著,一邊用棉籤重重的壓在他的傷口上。
傷口雖小,但是碘酒的刺激又讓樊邵陽倒抽一口冷氣。
“我才不怕呢!”男人的傲氣讓他低不了頭,他飛快的脫口而出。
樊邵陽說著,眼神中充滿了懊悔,他居然中了這個女人的激將法,他也是人,怎麼可能不怕痛,被她這種弄法,他的傷口怕是要變得更加嚴重了。
處理傷口的過程中,簡慕清一直低俯著身體,她身上依舊是那件素白的晚禮服,柔軟的布料因為她彎腰的動作,緊緊地勾勒出她嬌翹的臀部,而胸前的布料離開了白皙的肌膚垂落著……
樊邵陽一低眼,就能瞧見一道美麗的風景,那白皙、柔軟的渾圓。
他的手掌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自動的貼上那高高翹起的圓臀,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享受著那片彈性十足的柔軟。
簡慕清沒有拒絕樊邵陽的動作,甚至發起了主動的攻勢。
她右腳彎起,用膝蓋廝磨著樊邵陽的大腿,划著圓圈,一寸一寸的靠近他下腹的中心。
樊邵陽的呼吸一窒,腹部緊繃到了極點。
被撩與反被撩之間,被欲丨望之神控制了全身的樊邵陽少了一貫的警覺性,他沒有注意到簡慕清眼神裡閃過的那一抹亮光。
“少爺,舒服嘛?”
“嗯……”他的聲音是從鼻腔深處共鳴而出。
“奴婢會讓你更舒服的!”
簡慕清伸手依靠在他的肩膀之上,左腳的腳尖微踮,全身的重心轉移到右側身體,右腳屈起的膝蓋,重重的向前出擊!
bingo!正中紅心!
019 我做不到像你一樣的冷血無情
“嗷——”
低沉如野獸的嚎叫,壓抑在唇齒之間。
在昂揚之時的重重一擊,男人的最痛不過如此。
疼痛的哀吼脫口而出,樊邵陽想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