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該死的……的東西,滾……滾開。”
阿真累極昏沉睡去,感覺還睡不到半分鐘,耳朵聽到有少許的動靜,迷迷茫茫睜開雙眼,喜見銀兒美麗雙瞳,所有的瞌睡蟲立即跑的一乾二淨,歡喜難言翻坐起來,歡騰雀躍俯身往她美麗的額頭啄道:“銀兒,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第367章 失憶
“呃?”殷銀處在茫然之中,不知曉這個人怎麼這般驚喜,突然額頭一暖,被這個該死的東西親了,目眼頓噴出極寒的火焰,想要抬手一巴掌把他甩到地上,可雙手卻**彷彿不是自已的,只得咬牙齒切破罵:“該死的東西,我饒不了你。”
“啥?”咋聞這道飽含憎恨的咒罵,嗡的一聲,阿真傻眼了,雙目愣愣看著銀兒,見她臉兒冷冷冰冰,目光如寒潭深淵,神情一逕的厭惡,趕緊撂起一抹牽強笑意錯愕道:“銀……銀兒,別……別玩了,這個……一點都不好玩。”
殷銀煙眉緊緊蹙著,目光極其的寒凍,美麗的臉蛋冷冷冰冰,咬牙切齒打量這個輕溥自已的下流之人,見著他穿著一衣農服,鼻聲冷哼:“竟敢對我無禮,我絕饒不了你。”
阿真的心頭猶如讓悶錘敲打過,無法相信愣看銀兒,心裡一股哀痛延漫至四肢,強忍住眼淚急速上前,想要握住她的雙肩用力搖醒她,可又怕會弄疼她,閉上雙眼深深吸了數口氣,睜開通紅雙眼哀道:“銀兒,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癩蛤蟆啊,你墜崖了記不記得?”
“墜崖?”殷銀一怔,剪瞳警惕看著這個承認自已是癩蛤蟆的農夫,寒目刷看他的臉龐,撇開一身粗布麻衣不說,長的倒像個人樣,疑惑詢問:“我墜崖?”
“是呀,是呀。”阿真六神跑了五神半,點頭如掏蒜道:“咱們逃出了金陵,可是被人追上了,沒有路可退,你便抱著我往懸崖跳啊,你想一想,就是昨日的事情啊!”
殷銀冷冷瞪著這隻突然把五官糾在一起的癩蛤蟆,眯了眯寒目,細細想了想,她早晨揍了嘉弟,中午和王棟去看戲,回來見過老太君便回房練經書,經書說已到入繭的時刻,她按著經書練著練著……
“胡說八道!”想到這些,殷銀立即啐了一口,揚起寒目喝叱:“你故意如此說到底是何居心?這裡到底是哪裡?你又是何人?”她明明在房內入繭如何墜崖?杭州又哪來懸崖?
“不……不是吧?”阿真生吞了雞蛋,垮掉的大嘴合了幾次都合不上,踉蹌了一大步,雙手上抬抓著頭髮,卟通跪地哀嚎:“蒼天吶!大地吶!老天爺吶!不是這麼玩我吧?”銀兒竟然失憶,所有的恩怨柔情一筆購銷?媽的,早不購銷,晚不購銷,偏偏等他愛上她才來購銷,幹他孃的,世上還有比這種更杯具的事嗎?
見這隻癩蛤蟆突然下跪哀嚎,殷銀寒目傾斜瞟瞄,心裡升起一股陌名的難受,不開心喝叱:“喂,你一個大男人哀叫什麼,還不快把我扶起來。”
想一頭撞死的阿真聽得銀兒喝叱,埋於地板哀嚎的老臉定了定,急從地上爬起,走到床邊知根知底說道:“是你叫我扶你起來的,不準打人。”只要銀兒沒事,他最多花點時間重泡她,想想他還真的好像沒泡過殷大小姐,總是被她打翻在地倒是真的。
殷銀見他前一刻還悲慘哀嚎,下一刻突然笑容滿面,狐疑寒目上下瞟瞄,命令道:“扶我起來。”
“好好好!”回想初來古人的那天早晨,殷大小姐醒來,也是用這種口氣使喚自已倒茶,阿真心裡一暖,輕手輕腳地把她扶靠於枕上,急忙詢問:“銀兒,你覺的怎麼樣?”
殷銀身上到處都在痛,靠於枕上重籲喘息間聽得這個農夫三番四次親妮喚自已閨名,本就冷的美臉寒氣噴灑,不高興哼斥:“不準喚我銀兒。”
“好好好,不喚銀兒,不喚銀兒。”阿真舉手投降,只要她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