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並不舒服。被刻意容讓的感覺對於夏明朗來說到底是彆扭的,雖然他一直告誡自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就你這種破個性其實也受不了一個輕挑炫耀的伴侶。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陸臻會那樣楚楚可憐地站在他面,對他說:請帶我走。
夏明朗必須承認,在那一刻他淺薄的自尊心得到了空前滿足,就算這小子最後會一飛沖天又怎麼樣,就算未來會有無數人看著他,他將為很多人活著又怎麼樣?在他需要的時候,只有我能帶他走。
只有我!
一想到這一點,夏明朗就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跳舞,激情四溢,酣暢淋漓。他有無窮動力,他將無所不能,可以縱橫在天地間。
“我們回去吧?”夏明朗沙啞了聲音,他深深感覺自己傻冒兒了,三更半夜看什麼景點,床*上才是最符合陸臻要求的地方。
“你還,嗯,回得去嗎?”陸臻瞪圓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呃……”
也對哦……夏明朗再一次唾棄自己,真是太傻冒兒了。
為了表示自己真的已經懂了,不會再犯傻了,夏明朗乾脆利落地扯開了陸臻的皮帶,寬鬆的軍裝長褲滑到腳踝處,與皮鞋卷在一起被主人鄙夷地拋棄。
(囗囗囗囗拉燈了,睡覺了,H了,腦補吧,我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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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二十八、
囗囗囗……(抱歉,雖然不至於說因為這個什麼都不敢寫了,但是心情真的被影響。朋友告誡之,說最近風聲太緊,已經有作者被波及到網下。因言獲罪雖然古來有之,請喝茶也不是什麼大事,如果我當真是為了人民的事業“被王鵬”了也算是我光榮。可是如果說起來某某某家閨女因為在網上寫H被傳喚了,這實在有點情何以堪。總之,避過這一陣,我們以後再想辦法。)
“得,知道了。”夏明朗擱好車載電話,一腳踹上車門。陸臻聽到聲響轉過頭,看著他笑了笑,清晨的陽光像玻璃一樣清澈,天地遼遠,陸臻敞開的襯衫下襬在晨風中微微拂動,露出一截結實細瘦的腰。
夏明朗撓了撓頭髮,感覺這事兒吧,真是有點不正常,昨兒晚上折騰了半夜,到完事兒天都快亮了,陸臻那小子粘他粘得他不行不行的。夏明朗覺著這事情得壞,黃鼠狼獻殷勤非奸即盜,可是……唉,誰讓咱就好這一口呢?
“怎麼樣?”陸臻輕聲問道。
“沒事兒。”夏明朗赤腳踩進水裡,走過淺淺的水流坐到陸臻身邊:“陳默說我們可以再休息一會兒,沒關係,喬路明領的人得下午才到。”
陸臻輕輕噢一聲,揉一揉眼睛,靠到夏明朗身上去。
小河邊潮溼的攤塗上長著茂密的蘆葦,間或站著幾棵孤樹,矮矮的,並不高大,寬闊的樹冠像傘一樣。夏明朗看到陽光從樹葉間漏下來,形成跳躍的光斑,圓圓的。陸臻合著眼睛像是已經睡著了,薄薄的嘴唇浸潤在光斑裡,看起來鮮嫩柔軟。夏明朗探出手指去碰了碰,陸臻又笑了,嘴角翹起一個柔和的弧度。
夏明朗在“老婆”、“親愛的”、“寶貝兒”……等等甜得要人命的名詞中遺憾地權衡了一番,最後中規中矩地叫了一聲陸臻問道:“昨天怎麼這麼乖啊?”
“想你了。”陸臻閉著眼睛。
“想,要……我了?”夏明朗拖長音調,笑得非常不正經。
“嗯。”陸臻點點頭。
“哇……真的假的,就為這個?這這……這麼想?”夏明朗居然有點忐忑,非常重任在肩的感覺。
陸臻慢慢點頭:“特別想。”他張開手臂就像抱一個布袋熊一樣把夏明朗抱在胸口:“我本來覺得我這人應該是不怕被人看的,可是,真到了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