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被人著顯微鏡看著,生怕說不好,一個閃失一個詞,自己毀了自己的長城,自己當了自己曾經罵過的傻X……原來我真的會怵。”
“表現挺好的。”夏明朗揉著陸臻的後腦勺。
“我不喜歡那樣,說得不是自己的話,我心裡就特別沒底,心累……我特別想你,”陸臻把臉埋在夏明朗的頸窩裡輕輕磨蹭著,“你都把我慣壞了,這麼下去怎麼得了。”
“沒事兒,也不能更壞了。”夏明朗心中竊喜。
“你這邊,聶老闆怎麼說?”
“沒什麼說的,說回來記功,不會虧待我們。”夏明朗嘿嘿笑著。
“就這樣?”陸臻懷疑的。
“聶老闆跟我講了一課,什麼叫敵我矛盾,什麼叫人民內部矛盾,什麼叫當務之急,什麼叫精益求精。”夏明朗似笑非笑的,連無奈都帶著些張狂的味道。
“所以?”
“總之不會虧待我和兄弟們,總之……總要讓我心裡舒服起來。”
“所以聶老闆的意思是讓你開個價,他們看著辦。”陸臻微笑著:“你面子挺大的啊!”
“算了,不提這個。”夏明朗感覺胸口有些悶悶的堵著,有些東西不用明說,彼此心照不宣。他轉了轉眼珠笑道:“喂,再叫聲老公來聽聽。”
陸臻眉頭一皺,睜開了眼睛。
“你別想抵賴。”夏明朗大義凜然。
陸臻捂住臉:“我如果說我其實是口誤了,你能相信嗎?”
“喲,那你得是想說什麼,才能誤成這倆兒字啊?”
“主要是聲音……那個聲調,我沒控制好。”陸臻心中淚流,我其實是想噁心你來著。
“沒關係,甭管你想用哪個調調,從通俗唱到美聲,咱都受得了。”夏明朗得意洋洋。
陸臻百口莫辯,只能繼續捂臉,做死貓狀裝睡。
夏明朗等了半天見沒動靜,索然無味地咂咂嘴:“沒意思,你又恢復正常了。”
“那我要老不正常,你能受得了哇?”陸臻急了。
“我感覺我這邊壓力不大,但我感覺你應該不成,爺再怎麼說也是泡過妞兒的,我連妞兒都受得了,你那點兒小模小樣兒的算個啥?”
陸臻都快惱羞成怒了:“那我跟妞兒能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那我先給你叫一聲,你再叫給我聽,怎麼樣?”夏明朗挑一挑眉毛,眼神挑逗得沒邊兒。
陸臻瞪著他,整張臉皺得像個帶褶的包子。
“寶貝兒……”夏明朗一眨眼,磁性沙啞的嗓音粘粘乎乎的團在一起,氣息柔軟,好像從舌尖上滾下一個甜蜜蜜的糯米糰子。陸臻跟著那聲寶貝兒一個哆嗦,你不得不承認,能把這麼肉麻的的稱呼說得如此動人也是一種天份。陸臻被勾得神魂顛倒的,可是那倆兒字在舌尖上滾來滾去,就是吐不出來,最後還是回爐重灌,怯生生地喊道:“隊長。”
“哎!”夏明朗很寬容,生冷不忌。
陸臻生怕再這麼扯下去不知道扯出什麼來,他拉著樹幹站起來,說道:“我們回去吧。”
“我揹你過河。”夏明朗蹲下身。
“就這麼點兒水你還怕我淹了?”陸臻莫名其妙。
“來嘛,你別這麼急著恢復正常好不好?老子成家這麼久了,今天終於有了娶媳婦的感覺,你也讓我享受享受。來來……趕緊的……”夏明朗勾勾手指。
陸臻忍不住抿起嘴角微笑,夏明朗寬闊的後背像沉寂的大山。天已經開始熱了,古銅色赤*裸的面板蒙著一層薄汗,下面緊繃著起伏的肌肉,無聲力量感,讓人不由自主的臣服。陸臻像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輕輕趴到夏明朗背上。
“抱緊了啊……”夏明朗站直身體,雙腳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