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看秦奉儀**韓梓慎。
說到主僕關係,奉儀身為她的貼身丫鬟,怎麼對她就沒恭敬仰慕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韓夕顏才是丫鬟呢,不行不行,回去得好好說說她,古代女人的溫柔賢惠三從四德在她身上連影子都找不到,這不科學。
正出神呢,旁邊二人終於敘完舊,韓梓慎衝韓夕顏拱手:“不知少俠尊姓大名,既是秦兄的朋友若是想品茶論詩直接讓下人通報一聲便可,從橋上飛下來可容易嚇到我等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
韓夕顏面上掛不住,粗著嗓子還禮:“客氣客氣,少俠稱不上,只是在下仰慕韓三少的才華已久,今日難得一見,無奈因身份低微近不得身,只能出此下策,還望韓兄見諒。”
韓夕顏繞來繞去說了一大通,邊說邊悄悄觀察這位傳說中的才子,近看才覺得他雖然相貌不佳,舉手投足之間卻謙恭沉穩,頗為大氣,雖然剛剛不軟不硬的說了她兩句,表情卻好像在調侃一個久違的老朋友,讓人沒法對他生氣。
“我道是女媧娘娘下凡,原來是梓慎的朋友,失敬了。”旁邊又插進來一個聲音,竟是那位安公子。
秦奉儀忍不住嘆了一聲,原以為這般姿儀已是難得,沒想到樣貌更勝一籌,面似桃花,堪比美玉,還是那樣微微笑著,好像要把人都融化掉一般的微笑。
韓夕顏只覺著太陽穴一陣刺痛,記憶像電影一樣在腦中回閃,尖叫聲好像要掀開頂棚的演唱會現場,一張張面孔,瘋狂的,激動的,臺上的男人們花一般的面容,突然白光一閃!
“公子,公子!”秦奉儀使勁拉了一下她的袖口,韓夕顏這才回過神來,正迎上安公子和韓梓慎疑惑的眼神,她尷尬的笑了一聲,“不好意思,實在是安公子像極了在下的一位故交,剛剛才如此失態。”
“哦?”韓梓慎不置可否的一笑,“既然如此便是有緣,少俠若不嫌棄請來船艙一聚,韓某與幾位好友正在即興賦詩,少俠可有興趣參與呢?”
韓夕顏抬頭看向安公子,他已轉身先行,似乎對她說的故交併不感興趣,難道真的只是長相相似?韓夕顏有些失望,還是打起精神道:“韓兄若現在還稱我少俠真是讓我無地自容了,在下姓席,單名一個言字,詩詞方面略懂,還望能與各位名仕切磋一二。”
“席兄,請。”
“韓兄請。”
韓夕顏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兩年了,她還是適應不了這種說話方式啊。秦奉儀也跟著她走了進去,兩人入席坐定,畫舫內裝飾不是富麗堂皇,但佈置精巧別緻,只應了一個字“雅”。在場皆是天?赫赫有名的文人墨客,韓夕顏一個也不認識,只聽著秦奉儀在耳邊小聲介紹然後默默點頭。興致勃勃的想著,這麼多名流,搞不好今天就能見證什麼傳世之作的誕生呢,不由得有些激動。
安公子坐在最靠近韓梓慎的主位側面,應對著來自各方的吹捧,他話不多,大多時反而是韓梓慎在為他應答,他只是優雅的笑著品茗。
韓夕顏一直觀察他,想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卻一無所獲,就這樣乾坐了半個時辰,她都喝完三壺茶,這幫人還是停止在吹牛的層面,聽了半天沒有營養的話,韓夕顏的那一點點耐心早就磨沒了,不耐煩的說了句,“不是要作詩麼?都半個時辰了還在講廢話。”
旁邊一位留著小鬍子,大約30來歲的大叔詩人開口了:“看樣子這位小兄弟是有妙句,不如寫來讓我等觀賞。”
話音沒落便有書童端來紙墨筆硯,韓夕顏頓時慫了,她只是想確認下安公子的身份,作詩的本事她可沒有。秦奉儀也不開口,她自小習武,大字是認識幾個,作詩就別提了。
韓夕顏裝模作樣的謙虛了兩下,表示要先看看別人的作品才願意提筆,大叔只不依不饒的一定要她作首詩來看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