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這事兒,已經成了一半,見了朱高燧,他再也不計較這傢伙下注的事了,反而是熱絡的迎上去,拉住朱高燧的手:“殿下,可傷著了麼?”
朱高燧熱汗騰騰,以他的性格,自然不免吹噓幾句:“這京師裡頭,能傷著本王的,還沒生出來。怎麼,你這裡如何,有沒有驚著了老夫人和嫂嫂。”
郝風樓搖頭:“已經去過了一趟,叫她們安心,她們都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雖不免擔心,卻總算沒受什麼驚嚇。”
“這便好,這便好。”朱高燧鬆口氣,看著桌上的茶水,不由有氣:“你倒是好,氣定神閒,在這兒吃茶,你可知道本王殺的七進七出,何等不易。”
這話聽著像是埋怨,其實,卻又好似是**裸的炫耀,無非是炫耀他從京師殺來殺去,無人敢當,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郝風樓心裡卻是清楚,只是並不揭破他,於是連忙賠罪:“萬死,萬死,辛苦殿下,辛苦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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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動真格的
見郝風樓‘討饒’,朱高燧這才心滿意足。
他大汗淋漓的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便喝,喝完之後,把這空杯一翻,忍不住問:“你喝過?”
郝風樓十分同情的看他,隨即點頭。
朱高燧連忙啐了兩口,氣呼呼的道:“為何不早說,哎呀呀,晦氣,晦氣,本王爺如今是小人,你是君子,你坐在這兒勞心,我在外頭勞力,回來還喝你的口水,這像話麼?想起來,我不服啊。”
抱怨了幾句,總算心裡舒服了,這才表情凝重起來。
可見朱高燧也不全然是個沒心沒肺的人,自幼在宮廷的環境下長大,耳濡目染,什麼東西沒學會,他當然也清楚,現在的情況,依舊是萬分危急,稍有不慎,自己估摸著要和郝風樓一道搭進去。
想到這裡,朱高燧就再不敢開玩笑了,而是表情凝重的道:“眼下是一團亂麻,你倒是把水攪渾了,可是接下來怎麼辦?”
郝風樓卻是問朱高燧:“殿下,現在不是我們怎麼辦,而是那太子殿下,會怎麼辦,殿下若是太子,會怎麼辦?”、
“這……”朱高燧皺眉,慢悠悠的道:“我那皇兄,平素最是畏手畏腳,做事謹慎,說白了,一點丈夫氣概都沒有。依我看呀,以他的性子,一看情形不對,就要做縮頭烏龜了。”
郝風樓翹起大拇指,道:“殿下高見。”
這也是高見?朱高燧不禁瞪大眼睛。方才那些話,哪裡算是什麼分析,這純屬是朱高燧藉此來罵一罵這積怨已久的大兄。誰曾想,還真誤打誤撞了。
郝風樓正色道:“眼下的情形,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我來問你,亂成這個樣子,是誰的干係?我呢,有沒有罪。尚且是兩說的事。可是太子監國,這才多久,就鬧得京師不寧。這麼大的動靜,他這監國太子,是不是難辭其咎。更何況,這件事。本來就講不清。現在誰也分不清,是他太子要殺你這兄弟,還是要以yin亂宮闈的名義來拿我,所以越是講不清,太子越是不敢輕舉妄動。”
“趙王殿下,這太子是儲君,是未來的帝王,是你的兄長。得到百官的擁護,有無數趨炎附勢之人給他抬轎子。這……是他的優勢。可這也正是他的劣勢,為何?因為他太重要了,若是能彈彈手指頭就能掐死我,自然是不妨動一動手指頭。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