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梵天告別了李長生等人後,孤身一人踏上了前往南訣尋找葉鼎之的征程。此時的南訣,雨生魔之名已然響徹雲霄,無人不知曉其赫赫聲威。
當雨生魔與葉鼎之行至湖畔時,恰遇一位正在垂釣的老者。這位老者目光如炬,朝著雨生魔投來一瞥,並稍稍展示出一絲挑釁之意。然而,雨生魔卻只是輕描淡寫地伸出一隻手,便輕而易舉地將對方的威勢抵禦回去。
站在一旁的葉鼎之見狀,不禁好奇地問道:“發生何事?”雨生魔面色凝重地回答道:“陳老頭。徒兒啊,你且先行進入林中迴避一番,為師需與此老兒過過招。”葉鼎之一臉疑惑,追問道:“難道這老頭兒實力非凡不成?”雨生魔沉聲道:“他可是南訣武學界的泰山北斗——天玄老人!若想取你性命,只需輕輕抬手即可。”葉鼎之聽後,非但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笑道:“那也未必有師父您厲害吧?畢竟您連手都無需抬起呢。”
雨生魔身形如鬼魅般悄然靠近天玄老人垂釣之處,待到相距僅餘七米時,方才止住腳步。天玄老人頭也未回,悠悠然開口道:“雨狂徒啊,想來你我二人已有足足七年未曾謀面了罷。”雨生魔冷哼一聲,答道:“你乃武林泰斗,我則為惡名昭彰的魔頭劍仙,咱倆碰面除了廝殺爭鬥,還能做甚?不見倒也好些!”
天玄老人嘆息一聲,語重心長地說道:“且聽老夫一言相勸,迷途知返吧,莫要再這般執迷不悔了。”雨生魔聞言,面露不屑之色,冷笑道:“你以為自己是誰?竟敢妄圖管束於我!那李長生可曾聽從過你的勸告?亦或是他那位師弟會對你言聽計從不成?就連他倆,我都膽敢出手教訓,你又憑何資格在本魔面前提及‘勸解’二字?”
面對雨生魔的咄咄逼人,天玄老人並未動怒,而是目光犀利地盯著對方,緩聲道:“你此番前來,一路過關斬將,未嘗一敗,且每每以水作劍、以花為刃,始終不曾真正拔劍出鞘。想必,你是在暗中蓄積劍氣吧。”就在此時,位於遠處的葉鼎之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的師父雨生魔與天玄老人之間的對話。突然間,毫無徵兆地,葉鼎之身旁多出一人,來人正是李梵天。
葉鼎之定睛一看,來人竟然是李梵天!他不禁驚訝地喊道:“前輩,您怎麼會來此地?您不是應該和東君他們一同行動嗎?”李梵天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意,說道:“哈哈,還是你這小子有禮貌啊,可比那百里東君強多了。他整日只曉得直呼我的大名,毫無敬意可言。而且,百里東君那邊並不需要我出手相助,倒是你這邊更需要我的援手。”
葉鼎之聽聞此言,心中一喜,但仍保持著謙遜的態度問道:“前輩,如果我拜您為師,能夠從您身上學到些什麼呢?”李梵天又是輕輕一笑,語氣自信地回答道:“這就要看你自己想要學習何種技藝了。我的刀法、劍法以及槍法皆是登峰造極,無一不精;而對於樂器方面,無論是豎笛還是古箏,我亦能運用內力將其化作致命武器,殺敵於無影無蹤之間。又或者,我可以傳授給你那威震天下的萬劍歸宗御劍術,不知你可有興趣學習?”說完,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葉鼎之,似乎在等待對方的回應。
葉鼎之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說道:“我覺得此事還是等我師父歸來再做定奪比較妥當。”李梵天聞聽此言,臉上露出一絲讚賞之色,輕聲笑道:“果然不愧是本公子所看中的徒兒啊!換作旁人,怕是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拜入我門下了呢。”
與此同時,在遠處的戰場上,雨生魔和天玄老人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終於分出勝負。只見雨生魔傲然立於原地,眼神冷漠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天玄老人,口中冷冷說道:“從今往後,這天玄老人不過就是一介普通老者罷了。”言罷,他轉身朝著葉鼎之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
當雨生魔來到葉鼎之身旁時,一眼便瞥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