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立即跪了下來。“小人見過將軍。”
“抬起頭來。”石將軍話畢,那人抬頭,見到石將軍冷冽的目光,他立刻低頭,開口說道:“小人奉宰相大人之命與石將軍解釋黴米之事。宰相大人因這事受了杖刑。”
石將軍臉色一沉,正要開口,一個士兵立即上前,“將軍,花副將派了兵去攻打小溪鎮了。”
“什麼?!誰下的命令!”
那低頭跪著的人抬眼,有些傻眼說道:“花副將和您不是一體的嗎?”
石將軍眯起了眼,神色陡然一滯,一個抬腿,那人飛身而出,重重地砸在石頭上暈了過去。
小溪鎮乃是兵力最為集中之地,又是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目前還未討論出具體的行軍步驟來,花副將參和什麼!
“石將軍,那黴米這事……”
“滾!”石將軍越過了他走了出去,幾個隨行的將軍臉色也是一沉。然而只有走在前端的石將軍才知道此刻自己對宰相當初獻上來的花副將有多不滿!
待石將軍離了開去,那低眉順首計程車兵站了起來,走到一個隱蔽的石子處,將一隻鴿子放飛了出去。
石將軍帶兵前往小溪鎮的時候,他的精銳部隊死傷慘重。
“啊!”他震怒一吼,雙眼緊緊盯著那執刀站在關門口的花副將,他抬眼,閃身舉起三叉戟,凌厲一勢,冷光一閃,刀鋒一轉,發出一陣刺耳的低嘯。
只見三叉戟只差毫釐便要刺入花副將的雙眼。
花副將一愣,卻是開口問道:“你要殺我?我們,我……。”
“你想立功?想奪了我的權?”石將軍眯起眼,從宰相將這個“花副將”介紹給他的時候,他就知道眼前的人野心勃勃。更有一種自己內部勢力被窺探的感覺。
更何況這幾日花副將如獲神力,屢劈蹊徑,更是巧立奇功,在軍中聲勢浩大。
然而,他記得眼前的“花副將”哪裡有什麼真實的行軍打戰之功,如若不是有人在後方多作指導,何來的這一番功績!
這人是誰?
是宰相?
石將軍危險地眯起眼,透過花副將似乎在看另一個人。
花副將卻是低頭,眉眼透出一絲愧疚,“請將軍處罰我。”
石將軍眯起了眼,更是確定了。今日花副將一行如此莽撞難道因為少了人在後面指揮了?
腦海裡突然出現方才那報兵的話,“宰相大人受了杖刑。”
他甩了甩頭,然而,這種懷疑和忌憚,如同一頭盤旋在原野的獵豹,狂妄囂張地張大嘴,露出裡面尖利的獠牙,肆意吞噬著他心裡頭最為原始的信任。
他抬眼,看了一眼低頭卻眼前的花副將,眉頭擰地死緊。
花副將方才聽那報信計程車兵說了宰相本想借著這次機會削弱石家軍的勢力,才會用了黴米。更何況以宰相和石將軍的交情,石將軍即使懷疑也不會做什麼,自己只要乘著這段時間奪權就是。雖說今日小溪鎮之行是自己太過莽撞。
但憑藉著宰相和石將軍的交情,自己只要服低,自然是受不得多大刑法的。
花副將面上慚愧,心底卻絲毫不以為意,可以說今日小溪鎮之行,他也是特意帶了石將軍的得意之人,勝了便是自己的功勞,敗了也解決了不少石將軍的勢力。
石將軍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
睜眼,看著渾身是血,早已經血肉模糊的身軀在烈日下發出一股惡臭,這些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啊,他們的命,他們的抱負,自己還未帶著他們實現,就這般死的冤枉!
再看那低眉之人,只有手臂上一道輕傷,哪裡還有什麼致命之處。
他只覺得胸口幾乎要爆了,額頭上的青筋瞬間漲了起來,“來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