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副將拉下去。”
花副將聞言,不敢置信地抬頭,驚愕地看著石將軍。
“將軍!”
下方之人也愕然,莫說石將軍平日與花副將那般交好模樣,就花副將這些日子縷破奇功,也不能如此以一次之過這般對待花副將啊。
石將軍擺手,厲色說道:“還不快!”
兩個將士上前,押了一臉驚訝的花副將下去。
花副將掙扎了兩下,冷睨著石將軍,聲音很低很低,“你想和他撕破臉?別忘了,他是智囊,你只是莽夫罷了!”
哪一次出事,石將軍不是找宰相商量的。
大錦更是重文輕武之風甚重,武夫鮮有較高的地位,朝堂之上站位也是以左為尊,以右為卑。文官曆來站左,武官在右。
朝堂大事皇上也常聽取宰相的意見,若非這般的軍事何曾聽過石將軍的想法。
將軍早就不平這般對待。這些年來,也是多為武官不平。然而花副將這話一挑明,頓時壓低了石將軍的驕傲和自豪。
“還不押下去!”
隨著幾個士兵上前將這些將士的屍體清理,石將軍的神色頓時也生了緊。
他是智囊,你不過是莽夫罷了……
莽夫嗎?
那一瞬間似乎有什麼鬼火在腦海裡焚燒了起來。
此時因著押送軍糧出錯的尉遲風被官兵遣送回京,等待皇上發落。
安平侯府。
丫鬟小詞端著廚房送來的冰鎮梅子,這貪涼的季節,念青自然不會放過如此良品,讓小詞賞了些下去。自己便吃了兩口。只是兩口就停了下來。一瞬間,想起那時姐姐肚子裡的神奇感覺。解了帕子,她擦了擦嘴,臉上掛了笑。
“不好吃?”從門外進來的男子微微低頭,看了看那梅子。
尉遲走近,低頭輕輕喝了一口,才看向念青,“不舒服?”
念青輕笑,卻是搖頭道:“相公,過來,把手給我。”
尉遲輕輕一笑,抬手抱起念青,直到軟玉溫香在懷,他才將手伸到她的面前。
念青伸手搭在他的脈搏處,這段時間的調息,他的身子好了些,念青也點了點頭。
尉遲眉眼一挑,“娘子可滿意為夫的身體?”
念青白了他一眼,才對著他說道:“我們去看看娘吧,聽說她病了。”如今二房,尤姨娘不慎小產,二爺尉遲風也被押送回京。老太君再怎麼說都是尉遲的孃親。
身後之人頓了下,半晌,點了點頭。
兩人收拾了下,就出了荔園閣,前往佳年苑。
梅嬤嬤見侯爺和夫人來了,臉色便是一沉,“老太君才剛睡下,爺和夫人都回去吧。”
念青抬眼,看了眼院子,院子寂靜無聲,幾個丫鬟走路也都是踮著。她眉頭一蹙,“太醫怎麼說?”
梅嬤嬤低眉,“說是受了刺激,只要沒有再大的刺激好好休養便是沒事了。”
念青聞言,見尉遲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十指相扣的手微微一動,尉遲神情微微僵硬,卻是看向那緊閉的房門,緊抿的唇微微一動,“娘還好嗎?”
梅嬤嬤低頭,卻是嘆了一口氣,“沒什麼事。爺先回去吧,等什麼時候老太君找您了,我差人過去給您報信。”
尉遲點了點頭,拉著念青走了回去。
一路上,尉遲一言不發,腳步卻是走得很慢很慢,念青抬頭,握緊他的手,低著頭跟著走了進去。
到了屋,念青忽然開口道:“相公,明日我給娘診脈吧。”
尉遲迴過頭,輕輕在她鬢角落下一吻,“丫頭,別太逞強。”
念青挑眉,卻是恣意笑道:“自然不會。”
尉遲輕輕彈了下她光潔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