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的事情,認真說起來,我還救過你的命,我們應該算是朋友。”
“剛開始的時候,我是真心的把你當做朋友的,可是後來,你竟然從安慶朝擄走我,害的我和親人和愛人分離。”雙喜言之切切的說道。
其實類似的話,雙喜早就和吳顯說過,只不過那個時候,兩個人久別重逢,吳顯的心中,全部是因雙喜從北漠逃回去而起的憤怒,根本沒怎麼把雙喜的話,聽到心中去。
但是今日,吳顯卻真的認真聽了下去,他是越聽,那心越痛,仿若有什麼在割著他的心一樣,他從來沒有這麼痛過……
雙喜嘆息了一聲,斂眉說道:“我知道,你這個人不壞,對我做這些不理智的事情,也是一時衝動,覺得我有趣而已,而以前的你,又寂寞太久。”
寂寞太久……吳顯聽到這話,微微一顫,她竟然看透了他心中的想法,是啊,最開始的時候,他擄走她,實在是因為他一個人獨行太久了,忽然看到了那樣光鮮明媚的小女人,他覺得有趣了,覺得她會給自己的生命帶來陽光,於是就帶走了。
但是……那只是以前,後來,他想留住她,卻不只只是因為寂寥了,是心中的一種渴求,這種渴求告訴他,若是沒有雙喜,他就不會幸福和快樂,仿若是本能一樣的,他想得到她。
說到底,吳顯不過是一個可憐人罷了,別看他位居高位,但是這個位置,帶來的除了權利和仇恨之外,便是孤寂了,他的身邊,除了紅綾,便沒有別的女人了。
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也不知道愛是什麼東西,在吳顯的心中,愛就是掠奪,他愛上了誰,就要把誰綁在自己的身邊,根本不知道,愛的真諦,其實是奉獻和守護。
雙喜感覺到吳顯似乎被自己的話觸動到了,就再接再厲的說道:“你的寂寞,不一定需要我來緩解,可是我不能沒有我的夫君們,我的夫君們,也不能沒有我。”
吳顯聽到這裡,微微一怔,接著他就回過神來,雖然說他的周身的氣場,已經緩和了許多,不過雙喜還是能感覺到,吳顯似乎還堅持己見。
果不其然,這時候,吳顯不由分說的推開了沈墨,一把拽住了雙喜,把雙喜摟在了懷裡,語氣中,帶著一些苦痛的說道:“喜兒,不管怎麼說,我今日一定要帶你走!”
吳顯這一次推開沈墨,沒有用內勁,而是用普通人的力量,所以沈墨很快就反應過來,站起身來,對著吳顯說道:“我說過,你要是想帶走雙喜,就從的屍體上過去!”
吳顯深深的望著沈墨說道:“今日就衝著你對她的這份迴護之心,我看得出來,你到是也算是一個漢子,便饒你一命!”
說著,吳顯一拂衣袖,又一次把本來已經受了傷的沈墨推開,然後擁著雙喜往外走去。
雙喜哪裡啃就這樣輕易的被吳顯帶走?她奮力的掙扎著,可是又掙扎不得,只好低頭用力咬住了吳顯禁錮著自己的胳膊。
按理說,這個時候,一般人都會忍不住,洩了力氣,但是吳顯,只是皺了皺眉毛,就仿若是沒事人一樣,帶著雙喜,縱身躍出了院子。
雙喜現如今,恨吳顯恨得牙直癢癢,她有些後悔自己剛剛對吳顯的那一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教,對著吳顯這樣一個蠻人,有什麼理可講的?
雙喜現在更是後悔一件事,當初她怎麼不多一個心眼,帶著沈墨,再搬家,快些離開這裡。
雙喜還不知道,自己都藏得這麼好了,是怎麼被吳顯給發現的。
原來是吳顯派人跟蹤了流火,流火後來去了莫家,見了莫丞相,之後吳顯又推測出莫蕭,時時刻刻的讓人跟蹤莫蕭,見到莫蕭曾經在這院子外面落腳,吳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來探一探,沒有想到,還真給他遇見了雙喜。
雙喜